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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即欢沉默不语,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整个房间只剩下手机发出机械震动的声音。突然从她嘴里冒出一句,“司隅池,你可以表白,难道我就不能拒绝吗?”
话未落却掷地有声,司隅池的心连根拔起,揪的生疼,脸上一闪而过哀伤。拒绝这个词要是在别人身上或许能伤心个叁天叁夜,但在他这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要想得到,还没什么得不到的。极力忍住嘴角地抽动,无情吐出两个字,“不能。”
随后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单手按下了接听键。不过不是他接的,而是握着手机将其放到了路即欢的耳边。
路即欢看着司隅池眼里的戏谑,此时耳边的电话传来佟婉的声音,是在愤怒地催促她回家。
司隅池捂住听筒,勾起唇,“你是想同归于尽,还是答应老老实实跟我谈恋爱”
声音很小,却字字充斥着威胁。
他知道她害怕佟婉,所以以此来威胁她。
只要她拒绝,他现在直接拿起她耳边的电话,将那些不堪的事情一件不落地告诉佟婉。
只要她拒绝,他就跟她玉石俱焚。
疯子。
沉寂良久,电话里佟婉的声音没有停歇,而电话另一端的两人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
路即欢不敢赌司隅池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思虑再叁,直到最后路即欢的一句“好”才打破了僵局。
而司隅池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拍着路即欢的肩膀,小声说:“女朋友,明天见。”
路即欢要紧牙关,夺过司隅池手中的电话,敷衍地应了佟婉两声,接着挂了。
路即欢回到家里的时候,佟婉已经睡下。她像是丧失全部力气一样,倒在自己的床上。
害怕佟婉逼问她昨晚去哪了,于是第二天起了大早,趁她没醒,坐公交车去了学校。
学校门口的学生疏疏朗朗地往学校里进,门口的一旁停着一辆篮球队的大巴车。篮球队的教练站在车旁,似乎在等待队员。
路即欢忽然想起司隅池的篮球队要去比赛,既然是篮球队的车,他不会也在这车上吧
说曹操曹操到。
路即欢站在几米开外,看着司隅池单手插兜,背着斜挎包从学校出来,放慢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