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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已停。而室内的大雨一波接一波下起,哗啦哗啦,淋湿了路即欢那张小床。
一地旖旎,衣服七零八落地丢在门口,丢在床边。两叁只避孕套被在垃圾桶里,还有两叁个等不及直接扔在了地上。
两人做完后,路即欢去洗澡,谁知道司隅池紧跟其后,也跟了进来。
啪的一声将浴室门上锁,意味不明地眼神里,处处透着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水雾将连着的两人团团围住,在花洒的冲刷下,又来了一次。从浴室出来时,已经过了零点。
路即欢被司隅池拥着躺在床上,热得全身冒了一层汗,结实的臂膀的搂着她,她想推掉。但双眼皮一直在打架,困得没力气推掉肩上的胳膊,只能任由他抱在怀里。
在即将要进入睡眠时,她还在想:
不行,要跟司隅池撇清关系。如果不撇清关系,越陷越深的只能是自己。反正竞赛也快开始了,他也准备离开A市去比赛,他俩是时候结束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路即欢半睁着眼,像是说梦话一样,发出轻微的梦呓声:“司隅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着说着,路即欢双眼彻底闭上,随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司隅池面对面地望着她,被子下的两人出了一身汗。路即欢刚刚吹干的头发又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本就柔和的眉眼变得凶厉。他不明白路即欢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跟他断了关系。
所以,她这是拒绝了自己的表白。
瞧着她这副疲惫的模样,忍住了把她摇起来,问清楚的冲动,让她安稳睡去。
如果今晚这件事不问清楚,那他明天怎么能去比赛。
房间褪去做爱的激烈响动,暂时回归安静,此时针落有声。不知哪个地方传来震动的声音,打断了司隅池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