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没穿校服,而是穿了一件冲锋衣,拉链拉倒最顶端,完全遮住脖颈。细黑碎发散在额前,紧抿嫩红的软唇,尽管脸颊看上去乏困至极,可依旧抵挡不了司隅池那闲散不羁的模样。
只不过他身边还跟着两个人,郜舜跟徐诺。徐诺同样也没穿校服,她身上的粉色套装衬得她气质格外出众,跟在司隅池身边笑的灿烂。
路即欢的注意力从她脸上移到了手上,她手里提着的是司隅池的包。
看来他们啦啦队跟篮球队不仅要一块去,还要坐一辆车。
司隅池从体育馆出来,到校门口打了一路的哈欠,用郜舜的话说就是,他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跟被吸了魂魄一样。
“闭嘴”他本来就烦,郜舜还再说一些有的没的。
“池哥,你这么困,昨晚什么去了,还有你为什么把冲锋衣的拉链拉得这么高。”边说便扯了一下他的领口,试图想把拉链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拉链拉下的那一刹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划痕暴露在郜舜跟徐诺面前。
“卧槽,池哥你..你..”郜舜惊讶地说不成话。
而在另一侧一直沉默的徐诺也愣在原地,关心问:“你,这是怎么挠的”边说边要上手去摸。
司隅池一个侧身,避开了徐诺的触碰,装作若无其实地拉回拉链,“没什么,自己挠的”
郜顺自然不信,谁会把自己的脖子挠出血印。“怎么挠的。”
“用手挠的”
其实司隅池也疑惑路即欢昨晚怎么给他挠的。今早起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脸,胸前、后背以及脖颈前前后后都有深浅不一的挠痕。
这些痕迹太过暧昧,只要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没办法只能穿着高领的衣服遮挡。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正站在不远处,往着司隅池的一举一动。
司隅池转头望去,不偏不倚对上她的目光。
路即欢狠狠瞪了他两眼,然后熟视无睹地往学校里面走去。
刚进校门口,司隅池就追了上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学校,有没有老师在,一把攥住了路即欢的胳膊。
路即欢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声音淡淡地勒令他放开手。
“不放”司隅池担心路即欢会误会,解释说:“刚刚我跟她..”
“你俩有没有什么不用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