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所桎梏,他不满地挣了挣,却无法挣脱,才发现步倾流认真起来之时,力气竟是比他还大。
萧斜阳干脆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来,在步倾流颈间一点一点,零零碎碎地亲吻着,当唇舌触碰到泛着雪莲清香的肌肤,他胸口那股邪火才勉强被压制了下来。
当萧斜阳在步倾流锁骨处轻咬了一口之时,他终于按捺不住,一个翻身,将萧斜阳死死按压在身下。
对于突如其来的逆转,萧斜阳并没过多的惊讶,步雪莲不可能一直容他如此肆无忌惮下去,这有违步雪莲做人准则。
萧斜阳躺在步倾流身下,唇角一勾,摆出一个璀璨笑容,道:“尊主,你笑起来太犯规了。”
步倾流一言不发,只看着眉目间熠熠生辉的他,仿似要于这片广阔天地间,将他的每一个神情和动作,深深烙印在心间。
萧斜阳见他又回复到以往那高贵冷艳范,下颌一抬,乐道:“尊主,我们是在调情!调情!调情你懂么?请摆出调情该有的表情。”
此话一出,步倾流立刻红了脸,却还是眼也不眨地看着萧斜阳,不像以往,一被言语调戏便要别过脸去。
萧斜阳微微曲起左腿,轻轻地顶了顶他的腰身,剑眉一挑,浪道:“来,再给小爷笑一个,小爷满意了,以后就一辈子跟你走天涯。”
步倾流空出一只手,将他作乱的左腿压了下去,随后俯下身子,在他额上烙上一吻,低声道:“时候不早,该回去了。”
双腕被步倾流松开,萧斜阳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作死劲儿一上来,拉下步倾流的衣领便要索吻,一边亲一边含糊道:“尊主,没下文了?”
步倾流被萧斜阳一通缠吻,连带着耳根也红了,正欲与萧斜阳拉开一段距离,身后响起了两声干咳。
萧斜阳抬眼一看,只见来人一身青衣立于草木中,脸色带了点不自然。
步倾流正欲从萧斜阳身上起来,却被萧斜阳一把拽住衣领,道:“来,我们继续。”
宋青瓷深觉萧小公子浪荡风流的名声真是名不虚传,即便在外人跟前也能如此……收放自如?但想起数月之前那诡符之事,宋青瓷便是再想忍也忍不下去了,他道:“萧公子,当着外人亦如此,实在有失礼仪君子风范。”
步倾流替萧斜阳整理好衣冠,拉着他站起来,迎上宋青瓷那不甚自然的目光。
萧斜阳眼睛一斜,剑眉一挑,乐道:“庄主,荒郊野外的,撞见别人调情非但不回避,反而偷窥上了,这不也是有失礼仪君子风范?”
步倾流捏了捏萧斜阳的手腕,往前一步将他挡在身后,向宋青瓷道:“宋庄主,若是无其它事,我两人便就此告辞。”
宋青瓷一脸和颜悦色,与初见时候的怒发冲冠截然相反,他道:“尊主,全江湖皆知,我宋家五十口皆因诡术被灭,我亦一直视诡术如仇,因而与萧公子初次见面之时才会刀剑相向。如今我与萧公子有缘再见,萧公子真的不解释解释,施用诡符之事?”
既然宋青瓷要一个解释,内心无愧的萧公子便如他所愿,解释道:“我上次施用的只是镇尸符,与那诡术并无任何关联。”
宋青瓷看着眼前明俊逼人的萧斜阳,目光带了点意味深长,与地下那些东西打交道的人,皆是一身的死气沉沉,断不会如萧斜阳有此般光辉灿烂之气质。
萧斜阳见宋青瓷的目光别有深意,笑问:“宋庄主,想到什么了?”
宋青瓷道:“请问萧公子师承何处?”
萧斜阳道:“我早已被逐出师门,如今无门无派,我曾经那师傅,也不过是招摇撞骗的无名之辈。”
萧斜阳话已至此,但不知宋青瓷是没听懂他话里意思,还是持续以往的天然懵,继续向他道:“看萧公子气质风韵,似是名家所教出的世家子弟,猜想公子的师傅断不会是平平之辈,若是萧公子不想说,我亦不为难你。”
萧斜阳道:“谢谢庄主,那庄主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