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这才哪到哪儿。”严御东咧嘴狞笑,托着她腿弯的手臂陡然卸力,利用她下坠的重力长躯直入一夯到底。
不待严蕊同叫出来,尖锐的快慰便伴随着白光闪现,她纤细的脊背拱成一座小桥,绷紧的身体开始激烈颤抖。
感受到膣道的异常收缩,严御东早一步抽出性器,抵着吹水的屄缝辗压,磨得她汁露横飞四溅,撒尿似的一股接一股,乱七八糟地喷向镜面,足足十多秒才终于全身脱力地倒进他怀里。
高潮后的小女孩风情更甚,眼角眉稍都昭示着被深深疼爱过的痕迹,容纳过男人的那一处仍旧贪婪地抽搐不止,殷红靡丽,好似罂粟,诱人上瘾。
严御东等不到她缓过气,再次提枪入洞,架着她的腿一边顶送一边走动,刚经历高潮的穴儿敏感又脆弱,几步路的距离又被入得汁水横流。
他抱她坐在躺椅上,一手环固细腰,一手握着盈盈乳肉把人紧扣在腿上,臀肌发力颠挺,狠不得将她捣碎戳烂。女上位本就吃得深,严蕊同又哪里挡得住父亲蛮横的进击,不消几分钟便重重扭着腰主动摆弄起来。
严御东知道她又要到了,扳着一条腿将她身子转过来,扭转的瞬间,怀里的小东西就忍不住蜷着脚趾泄了。强劲的热流烫得严御东马眼开裂,他再停不下来,遵循着雄性繁衍的本能,死死扣住女儿细致的臗骨,狠厉砸开壶口,将硕大的龟头埋入蜜壶中抽辗。
高潮之中,另一波快感接连席卷而来,将严蕊同推向灭顶般的狂潮,她脑中一片空白,如同遭受电击,呼吸顿止,心脏骤停,全身上下唯有小肉穴勤勤恳恳地咬着阴茎一边喷水一边承受精液浇灌,还没结束她便承受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