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东全身肌肉绷得像石头,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面对面拥着昏迷的小女儿授精,巨根深嵌幼蒂,毫无间隙,一注注炙热的精浆如机关枪似的突突地往宫巢里扫射,把娇嫩的子宫灌满。
失去意识的严蕊同被烫得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过了好半晌,待膣道强烈的挤压逐渐趋缓下来,严御东才捧高粉臀退出来。
穴壁依依不舍地痴缠屌物,拔出时“啵”一声,严蕊同跟着闷哼一声,大股大股的清液混合了白浊应声奔流直下,水刀般冲涮在男人半软的茎身上,转眼间那话儿就再度充血膨胀,直挺挺立了起来。
严蕊同转醒时已半躺在躺椅上,严御东趴在她身上正口对口将红酒哺入她嘴里,见她浓密的睫毛颤颤扑闪,他又取过酒杯含了一大口酒喂给她,她来不及吞咽,红酒溢出唇角流向锁骨,穿过乳沟汇聚在细长凹陷的肚脐眼。
“浪费了。”严御东“啧”一声,顺着红酒的痕迹从她下巴开始一点点往下舔,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肚子上,用舌尖将小肚脐里的酒液舔舐干净。
严蕊同被舔得全身发热,酥酥麻麻的,嘴里哼个不停。
严御东看出她很喜欢,舌尖在肚脐周围逗留,留下一串又一串湿凉的触感,见她夹着腿扭动起来,他扳开腿一看,才发现小东西早已泛滥成灾,因为刚把孩子干得晕了过去,担心她受不了而压抑的欲望这下彻底压不住了。
他抬起一条细腿儿搭在自己肩上,壮硕的男根对准湿漉漉的穴口,跟着上半身压了上去封住她的唇,同时躬身将下身怼了进去
射过一次的性器变得更加持久,彷佛不知疲倦为何物,严蕊同根本无从抵抗,不断在猛烈的撞击中昏死过去,又在细碎的律动中醒来,一整晚反反复复,彷佛死了无数次,直到她贪得无厌的父亲把前面几天假期憋的劲儿都释放完,这才偃旗息鼓,抱着她餍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