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这么凶吗……”过了两个路口吴树抱怨。
“拿驾照以来,我就上了八次路,这是第九回,闭嘴。”
又过了一个路口,转了一道弯,沃尔沃瞬间横跨三个车道,直接从慢车道转到快车道,速度低于20,过弯两脚刹,身后一片鸣笛。
整个转弯过程吴树大气不敢出,等秋言少走顺了,他才问:“你刚刚就这么一路从你家开过来,一个人?”
“怎么?”
“看前面,加一脚油,这都松到30了。”
再往前开了一公里,吴树受不了了,他坐上驾驶座,朝秋言少招手:“看哥给你起个飞。”
午后没什么人的沿江道上,吴树让秋言少感受了一把什么叫推背感。
“这和你哥的车不一样啊,你爸的?”
“我的。”秋言少说。
吴树:“……”
“那你还总来蹭我的小摩托,五面敞篷的凉快是吗?”
“四面敞篷。”秋言少回了一句,突然想到什么,侧头看江景去了。
吴树扭头只看到一只红耳朵,寻思着刚刚的对话挺积极健康向上的,这突然又犯的什么病。
不过看着这只红耳朵,吴树还想说点什么。
“诶,喜欢我多久了。”
秋言少立刻就跟个涨起来的红色河豚似的,在吴树胳膊上拧了一把:“好好开车!”
“好。”吴树大笑,“放心,哥是个老司机,你先想想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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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
为什么四面敞篷呢?
41
两人不疾不徐地回了北麓林,把车停在胡子巷上家乐福的地下车库里。
这些日子吴树又召回了陆莹莹,毕竟是水吧的金字招牌,老板常年不坐庄,外加是个耿直的不懂怜香惜玉的gay,娇花都给摧残得多了一道干纹。
陆莹莹打扮得依旧漂亮,吧台边围着几个小男生,她看到老板回来,摘下了围裙,慢悠悠地绕出来:“吴哥,你回来了。”
“怎么,这货是你女人?”吧台边的一个小青年问。
“我这儿不卖酒水。”吴树损人向来不客气,“喝个奶茶也能高。”
“你!”
“你什么你,地方小,想动粗的出门去,外头面积大,抡得开。”秋言少站一边说,“咱们这儿向来不比拳头大,再说了你也没他大——”
吴树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他妈的找死吧!”
“我们这比飞镖。”秋言少把话说完,指着摆桌游的两个架子上方挂着的镖盘,“玩一把?”
“真尼玛有病!”
几个小青年骂骂咧咧的走了,吴树把空的奶茶杯子扔垃圾桶里:“几天没来,北麓林怎么来了这么些没素质的。”
“吴哥不知道吗?”陆莹莹把弄乱的吧台高脚椅摆整齐,朝他看了一眼,“听说是要拆迁。”
“又要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