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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是真不知道,这一个月他根本没操心北麓林的事,连业主群都没看几次,以前一天能被家庭主妇和闺中大妈刷出上百个团购拼单,早被他屏蔽了,他在吧台边坐着看手机,真还翻出来北麓林改造工程。

群里这几天持续转发的一条新闻“石城北麓林和德胜桥及其附近街道旧城改造工程的通知”,吴树点开把文件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是不是要拆?”陆莹莹问。

“北麓林不拆,”吴树边看边说,“拆的是隔壁德胜桥的老居民区,这里是管道改造和线路重置的问题。”

“会影响生意吧。”

吴树干巴巴笑了一声:“我这儿有多少生意。”

这大实话说的,秋言少都接不上嘴。

吴树也不知道被触动了哪根神经,他继续翻手机:“这一条街,有多少家水吧和轰趴桌游,哪家不比我赚钱。”

“吴哥?”

最终吴树也没给个回应,陆莹莹下班回学校,无业游民秋言少去买了一份米线一个饭团,两个人都想吃那个饭团,当然可以一人吃一半,不过他俩是什么人,谈恋爱毕竟需要点情趣。

“那么决斗吧,蛋蛋。”吴树拿来几个飞镖。

这天秋言少运气爆表,三把都中了三倍区,吴树中了一个红心50分,奈何其他两把都没有翻倍,总分差十几分。

秋言少啃上了饭团。

水吧里空无一人,到了饭点也没谁跑这儿喝杯奶茶或者烧仙草。

吴树哧溜哧溜地吃完粉丝,无心做生意,拉上卷帘门,扯着秋言少跟他一块到二楼去躺一躺,换了床单被套,把脏的那床扔进洗衣机里,又冲了澡,吴树率先躺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来吧,亲爱的。”

“滚,别叫得这么恶心。”秋言少在这儿没衣服,只围了一条浴巾,踮着脚跑到床沿边坐下,背对着吴树解开浴巾,钻进被子里。

“靠……有必要这么矜持?”吴树瞪眼,一把扯掉被子扔在床头,俩人坦诚相见——

这是吴树第二次见秋言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次是背面,这次是正面,冲击不可谓不大。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跪在床尾,握着秋言少的一只脚踝,秋言少很白,跟着他出去了一圈胳膊和腿晒出浅浅的分界线来,他体毛不多,该长的也一点没少长。

这是他的男朋友,他的秋言少。

吴树想着下边就硬了,秋言少看着他硬没一会也硬了,两根硬直的阴茎蹭着打招呼,彼此交流感情,比较大小和长度,颜色和维度,吴树手大,一手握起来能抓住两根,他单手抱着秋言少,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不停的撸着。

“躺好。”吴树说。

秋言少乖乖躺下。

“腿分开点。”

秋言少乖乖分开腿:“你要干嘛……”

“这玩意儿,被胃酸一泡就没戏了吧,不属于危险行为。”吴树低下头,拍来一只伸来的手,“乖,别动。”

吴树跪在床头的地板上,低头含住那根不住颤抖的阴茎,秋言少大脑一片空白,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好抓乱自己的头发,喉咙里泄出一声颤抖的叹息。

吴树没给人做过口活,他所有的经验都源于各国小黄片,涉猎范围包罗万象,除了南极洲其他六大洲均有涵盖,但理论和实践差距真他妈大,吴树含了一会,嘴巴酸得不行,鼻尖一直蹭着一团毛发搞得他想打喷嚏。可以秋言少的反应太诱人了,吴树歇了会儿,摸了摸那根硬得紧紧贴在腹部的旗杆,绕着龟头舔起来。

“你别……别玩了……给个痛快……”

“再一会儿。”吴树抬起他两条腿,整根含了进去,不忘照顾两个落单的蛋蛋,应该是爽的,秋言少开始抓床单直哼哼了。

“吴……吴……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