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随手拿过她落在浴室里的针织外套,仔细地给她披上,“我发现灯里小姐,还真是不怕冷啊。”
“诶?啊……”灯里顺着太宰的动作,将针织衫穿上,“我大概是那种,冷的时候会跟大家一起喊冷,但实际好像不怎么会被冻到的类型?”
太宰举起他们牵着的手晃晃,笑着补充,“难怪……手也一直很暖和。”
“冬天还好,但是到夏天就会很难受……”
两人在榻榻米房间的靠垫前坐下,灯里抬起和太宰牵着的手,将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仔细地观察,“……我喜欢太宰先生的手。”她看见比她要大上一些的手动了动。
然后——
“诶——灯里小姐是想试试那个吗?”太宰径直将话题略过去,用拇指蹭过灯里柔软的手骨,声音也放得有些低,“之前说的,用手让人舒服的办法……”
灯里呼吸一滞,不由得想到了些别的,“!”很快她又撇撇嘴,深知太宰不是这么没轻没重的人,“我是都可以啦,虽然很希望太宰先生能好好说‘按摩’而不是这种奇怪的说法……不过……”
“刚刚给它们搓了那么久,手不会酸吗?”她说着,轻轻用指尖捏捏牵着她的手指,语气有几分显而易见的担忧。
太宰也学她的动作,像要找回什么场子似的,可爱地回捏她,“嗯?啊,那个与其说是在搓,不如说是我在玩?毕竟灯里小姐也知道,它们的手感很棒嘛。”这么说完,他便抽回手,立起身子来到灯里身后,“那我要开始咯?”
“诶……?现在吗?”灯里的话音刚落,太宰的手掌便落到了她肩颈上,力道极为精准地开始揉捏。
霎时间,从肩颈处传来的酥麻感险些让灯里叫出声,“唔……!”她将差点儿漏出去的呻||吟咽回去,默默咬着唇,享受这场大概对她来说有些折磨的按摩。
——因为按摩太舒服而在男朋友面前叫出声什么的,还是太羞耻了。
感受到灯里的僵硬,太宰故意凑近了些,在她耳后低语:
“放轻松,我没打算对灯里小姐做什么。”
灯里抿抿唇,没有应声。
说归说,可太宰分明存了刻意撩拨她的意思。他揉捏的力道很是恰当,但问题就是太恰当了,这种恰到好处又难以言喻的酥麻爽感会叫人下意识地哼出声。
她可不想……发出那么招人误会的声音。
知道灯里有些时候特别倔,太宰也没再强求,只是笑吟吟地抬手捏捏她红透了的耳垂,又继续给她捏着肩膀——今天她实在是忙了一天,又是到处跑又是做午饭晚饭,还给史莱姆们洗澡的,不给她稍微放松一下,大概明天起来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