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尧清师兄的信啊。”墨云大声说着,他兴高采烈的对慕容棠道:“师父,清儿师兄给你写信来了。”
慕容棠伸手要去拿,墨云不给。
“墨云!”慕容棠严肃的看他。
墨云捂着肚子,“他怎么不给墨云写。”
“他不认识你,当然不会给你写。”慕容棠回答。
墨云瘪瘪嘴,“那也是因为师父你没告诉他,他有了我这个小师弟。”
说罢,墨云俏皮的把信递给慕容棠,“记得下次把我写到信里去,我都认识他这么久了,他却不认识我,不公平。”
这个机灵小鬼,真是啰嗦。
慕容棠拆开尧清的信,慢慢的读了起来。
慕容,君山一别,至今有一年余,听闻你身体健朗,我心甚是安慰。
漠北的风沙,比南疆烈的多,我和君诺生活在龙盤镇上,他在私塾教书,我在武馆做武师,一切安好。
巫教之事,相信你有所耳闻,我已按照你的心意,将巫教教主之位传给江堂主,巫教诸事已妥当安排,你勿牵挂。
清儿听了江湖人的闲谈,得知你又收下一名弟子,名唤墨云,你身边有人陪伴,清儿便放心了,南疆湿气重,你常年练武独居,清儿不在身边,不能照料你,望你能保重身体,莫再操劳。
虽远隔重山,然不能阻断你我师徒父子之情,清儿心中常常念起义父,唯有梦中能与义父重逢,盼再聚。
慕容棠看完这信,便知尧清有多胆大妄为。
慕容棠将信件收下藏好,那盒子里还藏着许多物件,都是尧清赠予他的礼物。
“你啊,是没栽大跟头,还是老老实实在漠北待着,别再若事生非了。”
慕容棠虽说有责怪尧清莽撞的意思,可想到这混小子千里之外还记挂自己,心里多少还有些欣慰,没白养他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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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师父,你看这招式,我耍的对不对。”眼看着前边的孩子们成群的嬉闹,尧清穿着一身干练的武师衣,抱臂看他们,尧清指着其中不老实的孩子教训道:“你啊,站的直起来。”
尧清自从离开巫教来到此地已经一年多了,这里远离中原,民风淳朴,每日只需要教教这些孩子,就可以领到一笔不错的报酬。
武堂内外不少人看着尧清,自从尧清来到这里,不少人都有给他说媒的心思,可都被尧清拒之门外。
午后,尧清遣散了场子,独自坐下来喝着茶水,在隔壁私塾教书的谢君诺便会摸到他这儿来,给他送些点心。
他们席地而坐,谈笑风声,比起中原武林,此处的确少了许多纷扰。
“前些日子,听说你托人寄了一封书信回中原。”谢君诺道,“可有人回信。”
尧清轻笑着摇头,“可能信遗失了,也罢,不过是问候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