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以为,你以为的都是你想的太多。”尧清坦率的看他,“他对我没有那么好,相反,对你也没有那么差。”
“他对我好不好我又不在乎,你对我好就够了。”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又何必耿耿于怀。”从来不会当着靳秋意的面如此直白的谈起他和慕容棠,这次尧清似乎按耐不住了。
“耿耿于怀吗。好像是有点。”靳秋意道:“他欠我的。”
尧清放下碗筷,靳秋意看他的神情,问道:“师兄。”
“秋意,他已经死了。”
靳秋意沉默。
“和死人又能谈何亏欠。”尧清道:“无论如何,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
“师兄,假如慕容棠没死,你会放弃一切和他携手百年吗。”靳秋意道,“我是说,假如那时在无名湖,他没死,你会吗?”
尧清平静的说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曾觉红尘中若是没有他,定是抱憾终身。后来,才觉得遇到他,是万劫不复。一劫一憾一缘,劫渡,抱憾,缘尽。既然缘分尽了,又何必再问生死。他生,他死,都是命中注定。”
“人人都有缘尽时,以你这么说,有聚必有散。师兄,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尧清叹息着摇头,“秋意,当初要离开巫教的人是你。”
靳秋意为尧清倒茶,“我懂你的意思,你说的没错,先走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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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意带领玄冥教弟子走入大殿内,绝夜半跪在地上候他。
尧清从走入大殿开始就觉得这人低头的身影很熟悉,靳秋意坐到教主之位上,问道:“你回来了?”
绝夜抬头看他,问道:“教主,你去哪儿了?”
靳秋意漫不经心道:“我以为你不见了,就先走一步。”
绝夜冷冷的看他,“那就好,我还怕教主你有什么闪失。”
“放心,我一向谨慎。”靳秋意笑道:“听说你一回来就去了大护法那里,没说什么话吧。”
“没有。”绝夜道。
“你起来吧。”靳秋意道。
尧清一直看着绝夜的脸,故作镇定。
靳秋意看着尧清假装镇定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挽起自己的一束发,笑道:“九琴,明日就是各派人士光临玄冥教的大日子,不能耽误大事。”
靳九琴立刻领命,靳秋意再陆续的吩咐在坐的一众属下、堂主和护法。
靳秋意推开门,尧清就站在他面前问道:“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靳秋意故作姿态的笑道。
“今天见你的那个。”
靳秋意笑道:“他啊。我们玄冥教的杀手,武功不俗,恐怕不输给江湖有名的红衣恶鬼。”
“杀手?什么时候开始玄冥教也会养杀手?”
“这个嘛,恕秋意不能奉告。”
尧清当即皱眉,他上下打量靳秋意,反问道:“你带我回玄冥教意欲何为,别再对我说你的言不由衷。”
靳秋意上前多走几步,轻笑道:“师兄你怀疑我?”
“难道我不该?昨日的红衣人是谁?绝夜又来自哪里?玄冥教隐迹多年,为何突然召开武林大会,还有你与苍山派同流合污,携唐门惊扰巫教,你的野心昭然若揭,又何须我来点破。”
“是,我从来没有否认我想一统江湖,我也没有否认我是为师兄颠覆巫教,至于绝夜是谁,重要吗?他是雾踪大弟子也罢,巫教少主也罢,现在他只是玄冥教的人。至于那位红衣人,我想你比我更应该了解,我可是连一面也未曾见过。”
“绝夜是谁不重要?这当然重要,如果绝夜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尧清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尧清明白,靳秋意一定也能想到君家的武功,没错,迦罗心法,传说中可以起死回生的武功,如果绝夜就是抉衣大师兄,如果迦罗心法真的可以起死回生,那么天下间迦罗心法练的最传奇的慕容棠,他没道理会死。
这一连串的因果串起来的答案,也无非是慕容棠,有关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