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竟发现她满屁股是血,殷红一片晃得他头疼。
武群山着急,手里毛巾啪叽甩进水盆里,就去扶叶尔兰。
“怎么这么多血?哪里受伤了?”
一摸袖子,湿的,武群山这才注意到她的头发也湿了,全身都湿了。
叶尔兰一把甩开他的手,“死变态,衣服,衣服!”
武群山低头,顿时脸红到脖子根,面朝墙角,极快地扯过桌上衣服穿上,窘迫极了。
叶尔兰看他那副样子就厌恶极了,要不是自己有求于他,立刻就要摔门而去。
武群山将叶尔兰扶到板凳上,又忙取来干布给她擦头擦脸,擦手擦脚。
果不其然,脚冰凉。
叶尔兰虚弱道,“我,我肚子疼,应该是,来例假了”
“你,你去帮我找些药,”
武群山这下疑惑了,他已经娶妻生子,自然知道女子每月都会有那么几天。
可是他的妻子玉慧从小到大的那几天,都没有像她这般疼成这幅样子。不仅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别的病症。
他开口,“真是月,例假?”
叶尔兰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靠在墙上,嘴唇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