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1 / 2)

两人洗漱完毕各自进了屋,直到叶尔兰已经浅眠,才听到外面隐约的动静,是武群山回来了。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伤了身体怎么办?”是武群山低沉急切的声音。

叶尔兰躺在床上意识朦胧,想,这人真是不解风情,他不先软语答谢,反而冷脸训斥。他的妻子怎么会愿意嫁给他呢?

叶尔兰想,一定是封建制度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或是两家父母定下的娃娃亲,女子不愿但不得不从。总之,她觉得玉慧一定是被武群山蒙骗了,所以生完了一个儿子,还要接着给他生第二个。

叶尔兰又想到自己身上,想自己未来会嫁个什么样的丈夫,一定不能是父亲那样的霸道野蛮。也不能像父亲那样满口脏话。

或像中学时教英文的老师那般温文尔雅,或像父亲的下属杨政委叔叔般风趣睿智。

想着想着便睡熟了。

直到半夜里,叶尔兰腹痛难忍,屁股大腿处湿腻腻的难受,她伸手去摸迷糊睁眼,借着月光一看,才发现是血,满手掌的血。

叶尔兰起身猛了,直扯得头发晕眼发昏。

她强忍着扶墙往外走,外面又下着雨,她一手护着头,一手捂着小肚子穿过院子,往玉慧住的屋子走去。

她本想敲门,可谁知手一使力门吱扭一声就开了。

映入眼帘的竟是男人光裸的后背,以及,光裸的双腿。

武群山干活回来得晚,吃了饭收拾了家里又洗了衣服,一切妥当关起门来脱衣服擦身体。

正洗着,门突然开了。

他转身就看到叶尔兰扶着门框蜷缩着身子,像是在极力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