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凤好不容易抽的开手,看准时机一把将压在自己身上猥亵的人给推开,趁着萧炀想反抗的空,迅速捞起脚边的长链抓在两手,压着他颈子把人给摁回床里。
躯体相贴,气喘吁吁。
喝醉的萧炀还不在乎自己被人压倒的境况,哪怕脖子上的链条压得难受,双手还是本能的摸上梁凤腰窝,顺着那挺翘的臀肉去捅他的屁股缝。
梁凤表情扭曲:“你给我老实点!”
萧炀又暴起反抗,扭身将梁凤压在身下,还拿膝盖顶着梁凤后腰,抓起穿在链上的睡裤去绑他双手。
这可真是喝醉的不怕清醒的,仗着别人不敢下死手伤他就胡天胡地了。梁凤正是心头火起,要再挣扎,忽然又是想起什么,蓄力的身躯缓缓卸了力道。
脑袋埋在枕头里,仍由身后的萧炀粗暴动作。
……
那一夜过得跟受大刑似的。
起先双手被衣布绑在身后,肩膀低着床铺就被萧炀俯身硬捅进来,疼的梁凤失声痛叫。
整个性器跟个刀子一样在他身下捅进捅出,撞得他腰肢酸麻,膝弯打缠,想要彻底趴下却又被捞着腰承受。
来来回回变换了数个姿势。
全然不顾梁凤痛苦的呻吟,和最后啜泣的痛骂。
萧炀喝了酒,要发泄一回十分困难。
梁凤被做到晕去又被插醒,彻底结束已不知是凌晨几点。
床铺凌乱,全身疼痛污脏。
就半晕半睡过去。
……
醒来还是因为感知到身旁有动静。
睁眼发现萧炀也正浑浑噩噩的起身,等他看清两人目前境况,脸色青白,沉默不语。
“醒了?”梁凤冷笑,嗓音嘶哑。
萧炀目光看着别处,沉默。
梁凤撑着赤裸身体坐起,双腿大开的指指自己被干得开花,流着污浊的下体说:“还要不要再多来几下?”
“……”萧炀咬牙不语,目光阴沉的盯着梁凤,身体却在轻微颤抖。
梁凤笑的无所谓:“你要是实在喜欢,把我搁这关一辈子也行!好吃好喝给我伺候着,晚上你来,我就给你捅!让萧老板干到腻行吧?!”
这话刺激到了萧炀。
也终于让他认清眼前的人再不是那个给他满心温柔的梁凤。
跌跌撞撞冲下床去,捞起衣服摔门而出。
……
下午,就有人来解开了梁凤脚上的铁链。
梁凤扶着扶手下楼时,一脚一拐,行动缓慢。
慢慢将这阔气的别墅细细打量,想着这是最后一眼了,别墅的主人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也是自己对不住他。
耍了点心机才彻底斩断这段假戏真做的买卖关系。
走出大门时打开几天不见的手机,短信未接电话一大堆。
最近的是妹妹发来的问候短信:你旅游到底回来没?我这边认识个了医生,正好也是同,想要介绍给你认识,顺便多说,你也老大不少了,上回在爸妈面前怎么答应来着,就快点找个人定下来吧。
梁凤叹气,这日子可不得照过吗。
也没什么大不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