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凤叹一口气,认真道:“这世上除了你亲人,没有谁一上来就会无缘无故的宠你、爱你、忍你、让你的,想要一个人对你好,说到底还是要用真心去换,而你也能做的很好,不是吗?”
梁凤的手还是情不自禁摸上了胸前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之前是‘那个人’先对你好,你回馈了他,现在换做你先对人好,也一定能得到回馈的。”
“你说够了没有……”萧炀慢慢直起身,脑袋低垂。
梁凤伸手扯了扯一旁的铁链,抬抬下巴示意。
萧炀坐在床边,目光盯着那晃晃作响的脚链,半天回不过神来。
梁凤关于‘那个人’的描述让他感到抓心挠肺的疼痛。
好像他所喜爱的人已经彻底离他远去,惊的他马上又回头,死死看着梁凤。
熟悉的面容,陌生的神色。
那微微扬着下巴,指使的神态……他从来没在他温柔的梁凤脸上看到过。
这让他更加伤心。
慢吞吞起身,跟游魂似的飘了出去。
第二十八章
萧炀一直有轻微的工作狂倾向。
在没有认识梁凤之前,大把无处发泄的精力都是投放在工作中。
梁凤失踪的一个月里,又一边用繁重的工作压迫自己,一边东奔西跑的找人。
只为能压下高涨的怒火。
现在把人给捉回来了,更是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他强迫自己不准去想梁凤的话。
那个人就是他,他就是那个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改变。
这一切都是梁凤想要推开他而说的胡话。
如此心事重重,过得浑浑噩噩。
第二天去隔壁g城参加一场应酬,回来已是深夜,别墅只亮着微光。
有帮佣走上前来要给他和解酒汤。被他挥手推开。
跌跌撞撞进入那间房,扑倒在梁凤床前,去摸对方的手。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
梁凤迷迷瞪瞪半撑坐起,问他:“你怎么了?”
那朦胧温柔的语气登时就让萧炀受不了。
扑上去把梁凤紧紧抱在怀里,呼着酒气说:“你还在是不是?”
“……”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
“……你喝醉了。”梁凤去扒他的手,颈边滚烫的呼吸还带着浑浊酒气,这让他很不舒服。
不料萧炀紧抓不放,还动作粗鲁的掀开被子去扯梁凤衣裤。
梁凤手忙脚乱去抓那手,呵斥:“你干什么!你喝醉了了不起是吧?!你喝醉了就可以耍酒疯是吧?!……唔……”
话没说完下巴就被狠狠捏住,被迫仰头,堵了一嘴酒气。
梁凤简直要呕,萧炀还跟疯了似的伸进舌头来舔他,弄他,吮吸着他嘴唇,又舔又咬。
“唔……你松手……”
制止不及,上下沦陷。
宽松的睡裤被萧炀扯下,大掌顺着腰线摸上胸膛,捏着胸前的东西就要拉扯,已经全然控制不住力度。
“啊!你……”疼的梁凤陷进床里,深深颤抖。
那手臂的粗暴动作直接把睡衣纽扣给崩开,萧炀欺身压制,更加贴近。倒是终于松开梁凤的嘴,去舔咬他的脖颈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