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严珩闻言只是淡笑了一下,“是否继续和我在一起全凭禾禾自己的想法,沉先生怕是做不了这个主。”
被他言语戳中心中痛处,沉琅丰一言不发转头疾走几步,手上牵着的女孩却猛地挣开他,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小跑到男人身前,从挎包中递出一张纸巾关切给他:
“学长,你还好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随即转身看向自己,向来含着孺慕的温顺眼神此刻冷冰冰睨向他,锥得他心头一阵刺痛。
“义父,你不应该打他的。我现在不会和你走,你需要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
她从来不曾……这样和他说过话。
她也从未……忤逆过他。
有了男朋友,便开始这般嫌恶他了吗?
尚未停歇的妒火掺杂着怒意再次翻涌,动作代替了全部的语言,沉琅丰大步上前俯身屈臂,直接将女孩娇小身躯托在怀中,不顾她反抗挣扎便把她送上了车。
没带着王司机,今日是他独自驱车前来,男人将女孩在后座稳稳放下后便坐回驾驶座,反锁车门加速离去。
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他反复深呼吸几次才勉强让自己的神智清醒到足以认路的程度,绷紧的嘴唇犹如一根沉寂的弦,怎样都不肯拨动起来,让自己失去最后一分开车的力气。
原本在他怀中挣扎的女孩上车后不知为何同样一言不发,自后视镜看去,他只瞧得见她将白皙的下颚掩在散乱发丝中,整个人安静得犹如一只僵硬的木偶。
一路将车开回别墅,沉琅丰下车后再次探进后座将女孩以公主抱的姿势揽进怀中,他无视她去而复返的挣扎与反抗,迎着曾管家、赵妈以及小许惊愕的目光,将她抱上二楼自己的卧房。
鞋跟猛地踢拢门板,他动作轻柔地将女孩放在那张柔软大床上。
那张他曾在梦中肖想过无数次、与她共赴巫山云雨的床。
——
终于要写肉了,再不写肉我就要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