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没管他,拉开一点裤子看到腰上伤痕,一下沉默了。
“怎么回事?”
他忙交代前几天拍戏比较激烈,但是已经不疼了,很快就好了之类。
清明思忖半响,看也没有大碍,忽然问道:“他碰你了?”
“诶?”
“那个薛回,他碰你哪了?”气势深沉,蹙着眉头。
诶!!他的哥哥后知后觉学会吃醋了?
天琪如今陡然被大奖砸晕,一身轻松,由里到外都放肆地透着快乐。
他攀上去坐清明腿上,轻轻地在清明耳边道:“他哪里都碰了。”
清明一巴掌拍在促狭的孩子身上。
☆、家变
两人再回酒店,已经另一番心情,与三天三夜末日煎熬可谓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两人都是一般第一次谈恋爱的心情,陆天琪固然是积压多年一时爆发,清明也是第一次热烈的感知着另一个的一切。往常一贯熟稔的一颦一笑都似变了味道,到处充满了新鲜刺激,从头发丝到脚趾无处不在吸引着他。两相对比,这才意识到对吴瑶实在同学朋友情意多一些,他一向待人温和,先从亲近入手,心动的机会倒少之又少。天琪将他推在沙发上,一点一点的亲,不满地咬了他一口:“你在想什么?”
清明承受着他野蛮热烈的进攻,抓着背往后提,终于透了口气笑:“别胡闹。”
陆天琪听他轻快从容掌控一切,把他像小猫逗的笑就恼了,蛮横地压上他:“我要把你办了,看你怎么再娶女人。这可是有去无回,不能退货了!”
清明一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陆天琪脸刷的红到耳根,恼羞成怒:“我不信!”
他执拗地在他身上点火,凭着本能和一些影片记忆这边亲一下那边舔一舔,大胆勇敢地像只小豹子。只是两个人还是太熟了,清明惯把他当孩子看。前晚离别之际爱意猛增,由爱生欲,才让他几乎把持不定。如今无忧无虑,实在一点反应也无。他并不知这感情积年累月潜滋暗长,亲远远多过于爱,一时新鲜刺激也不可能让他立时改变。而陆天琪扯掉衣服,蛮横地把他压在床上,胡闹到裸裎相对,忽然脑中闪过一些场景,停下不动了。两人都有些说不出的尴尬,转而又好笑,只好恢复原样像往日那般拥着睡了。
在这个隔绝人世的小镇玩了两天,人也跟着懒散了,颇生出些乐不思蜀的意思。薛回在这边杀青,陆天琪还要转战上海拍完傅意成年后的戏份。就在这时,吴瑶打来电话说顾远声和言秋吵架忽然晕倒送进了医院,清明大惊,立马收拾东西回程。
陆天琪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意在上海的戏份没用两天就拍完,回去就被蒋星河截住:“先去新闻发布会把前段时间的绯闻澄清一下,现在都乱成什么样了你还不急。还有我帮你接了部电视剧,过两天就进组吧。”
陆天琪对新闻发布会没什么意见,倒是好奇电视剧:“什么戏啊?”
蒋星河道:“古装宫廷剧,听说耗资挺大,最近也比较流行。你母亲在里面,我不管你们关系如何,表面上必须表现亲近些,正好粉碎那些谣言。这对你事业很关键,你别搞砸了,否则没人救得了你!”
陆天琪听言秋也在,瞬间有种本能的抵触。
但随即想到之前那番宣战,正好是个契机,亲自到她面前打脸。
他点头,无所谓地:“好,你拿剧本给我看吧。”
从公司出来天琪去了医院,清明似乎熬了几天夜,脸色不太好,和几个主治医生一直在讨论病情。顾远声昏厥是发现言秋在公司里搞得小动作,两人一言不合发生争吵,刺激之下引发了脑血栓,在医院一直昏迷不醒。他倚在病房外的墙壁上,看清明神色沉重行色匆匆都没有看到他,吴瑶和护士在里面照顾病人。言秋毫无人影。
怎么说这事都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