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但同时叮嘱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千万别累坏身体,否则可就得不偿失了。”
临溪自然是乖乖点头称是。
这厢母子俩在谈心兼做饭,那头书房里的岳父和儿婿也是一心两用,一边下棋一边聊着天。
“你跟临溪之间出什么事了?”
时父把书柜里的一副象棋拿出来摆到桌上,笑问道。
景周帮着三三两两地摆好棋子,神色十分无奈:“我这不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才来拜托爸妈吗?”
时父笑着摇了摇头,感叹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天到晚的不知道都在折腾些什么。”
叹罢想了想,又补充道:“总之临溪那孩子的性格是有些天真任性了,你多担待一些吧,但是有些原则问题不能也一味迁就他。”
景周不置可否,只是边落棋边淡淡道:“如果可以,我倒宁愿一辈子都惯着他,怕只怕……是他不愿意让我迁就了。”
时父一怔,他听得出来景周这话并不是为了讨好他而言,平平淡淡的语气里分明是情至深处的意味。
不知为何,时父此时竟突然有些庆幸当初并没有一念之差棒打鸳鸯。
毕竟,人生难得有情人啊。
“唉,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我和他妈妈也不想多干涉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时父这样说着,手下干脆利落地吃掉景周一个卒。
景周笑着微微点头,继而不再多言,专心应对棋局了。
第7章第七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