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完。”
“等你洗完,我就硬了。”
老薛半天没说话,匆匆结束,关掉水,自己拿毛巾擦了,又拿了一条劈头盖脸扔在董超头上。
“那就自己弄软它。”
两个人肩并肩躺在床上,手贴手,皮带束缚着,谁也不敢多动一下。僵持了半天,一开始还能听到对方不规则的呼吸声,跟着是不规则的心跳,慢慢地平静下来,困倦疲累一一爬出,一下子就跌入了黑甜乡。
老薛觉得自己要上厕所,总共上了三次,每次都是爬起来去了,又回来躺好,努力睁开眼皮发现自己根本还没动过。到了第四次的时候,他想不行,这次一定要成功,要真正地起来。
手脚一动,才觉得不对,手抬起来没有原来的重量,伸手去摸旁边,伸不过去,自己的手被绑在床头。
“小超?”
他惊慌得一下子清醒了,在黑暗中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小超?小超?”
他心里发凉地又连喊了数声,还没喊完,听到重重的关门声,跟着嘴就被堵上了。凶狠的吻激烈地侵占了口腔,牙齿碰撞着啃咬,让人窒息的吮吸。
老薛往上挪了挪,挣扎着要把头移开,又被大力地钳住了脖颈。
“我不跑,你也别跑。”声音低哑,带着自暴自弃的焦躁。
董超固定住他另一只手,开始疯狂地舔噬喉结。
老薛被压制住,再怎么努力也逃不开颈上的濡湿触觉,干脆放弃了,只是低声说:“我跟我老婆一起去看过医生。”
身上的人不为所动。
“……我是……正常的。”
董超顿住了,跟着冷笑了一声:“你自己信吗?”
老薛有了片刻的沉默,然后说:“……李晓……是个好姑娘。”
“……我操!”
董超象是最后的忍耐也被点燃了。
再不留情。
三下两下扯掉衣服,毫无预警也毫无准备,就象老薛曾经对他的那样,干涩艰难地顶了进去。
老薛的反应颇象他有次笨手笨脚地给活鱼去鳞,他强硬地按住,不顾挣扎地继续凌迟。
没有人说话,甚至呼吸都是时有时无的。
老薛这辈子还没遭受过这些,他所了解和体验的性爱里不包括这些,哪怕他曾无知也毫无自觉地亲自施行过。
那种痛不太象是从下而上,倒象是自头顶灌入,要将人劈成两半。
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在黑暗里,一点一点感觉自己被强行挤入,屈辱涌进眼眶,又被猛地一下全扭了回去,尾随而来的撞击声让他无地自容。
就在头顶和床板的碰撞间,董超的声音带着喘息,断续又压抑地响起,恶狠狠地。
“……总有一种办法……”
“靴子,总有一种……办法……”
“……可以……忘记你……”
老薛在凌晨醒过来,一睁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