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地晃进房间,一开灯靖生就愣了一下,随即吹了声口哨:“扬哥是喝多了犯迷糊是吧?房间也能走错?”
方扬随意地搭着件浴袍,坐在床上。看来是刚刚冲了个澡,黑色微卷的发缕还略有水气。
见他没理自己,靖生反手把门拉上,又道:“微微安呢?不象你呀,速战速绝?”
“你放心,我向来不让女人失望。”方扬一字一句地开口,如咬牙切齿,“特别是你给我找来的女人。”
叶靖生夸张地挑眉,“ok,我对扬哥你的‘能力’向来有信心。那么请问你这个时候崩着张棺材脸坐在我的床上,算是象我示威?”
方扬缓缓地起身:“你方才去哪了?”
叶靖生想也没想:“和你干一样的事啊。男人嘛,总要找办法解决的,是不?”
方扬冷冷一笑:“是么?”突然捏拳就往靖生腹下直击,靖生一时失察,被他打地一个踉跄,干脆往床上一瘫,调笑似地把双手望脑后一叠,说:“扬哥干吗这么生气?”
方扬第一次觉得自己窝囊,打从眼前这个蛇一样的男人出现开始,他就为他破了一次又一次的例——而现在他狼狈不堪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还这样地气定神闲?!真他吗见鬼!“你少给我弄鬼!”他吃人似地瞪他,“你胆子倒大!到这第一天就给我闹这么多事!”
叶靖生慢条斯理:“我能闹什么事呀?”
那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他吼。
消失了几个小时,整个军营里明火执仗闹地沸反盈天,他还能一脸悠哉地问他‘我能闹什么事’?!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二人同时噤声互看一眼——只怕是事闹大了,那些人来搜查了。
“脱!”方扬只蹦出一个字来,叶靖生心领神会,刷地扯开衣服,滚进被子里。方扬把他那沾了血迹草渍的外衣揉成团连同自己匆忙扒下来的浴袍塞进被卧,随即自己也跳上床,一把搂住几乎全裸的叶靖生。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夹杂着几句不耐地脏话,到后来门被碰地一声撞开了,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门来,却被房间里的无边春色吓的呆住。
方扬撑起身子,还在激烈地冲撞,单人床都象要塌了一般承接着剧烈的晃动,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皮肤隐有抓痕,加上两个人煽情至极的喘息呻吟,那些在军营里早憋着火的士兵们全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啊~~~”方扬抽搐着身子捏住靖生的手腕,被子纠结似地缠做一团,颤抖,晃动,而直到最后的疯狂。
没有人开口,所有人的脸都胀的通红。
原来,所谓的“特助”是这么回事啊?
方扬略侧过身子,喘息不止,却依然暴怒地用英语骂道:“怎么回事?!这就是你们司令的待客之道么?!”
为首之人这才反应过来,啪地敬了个军礼:“抱歉,方先生,刚才出了点骚动,我们是奉命行事。”
靖生畏光似地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沙哑地道:“骚动和我们什么关系?请阁下解释清楚。。。”
“我们来这是与你们司令谈生意的,不是受你们盘查!”
俩人一搭一唱,直刺地他们回不出话来,只当他们是恼羞成怒发泄而已,更怕他们不依不饶,只得连连道歉了事。
等那些人走了个干净,靖生才用手肘捅了捅他,揶揄地道:“哪天鸿运倒了,你指不定还能去拍a片呢?”
方扬眼睛冷冷地望他脸上一梭,靖生立即识相地闭上嘴,彼此肌肤贴合的温度高地吓人,此刻最好别再惹他。
“叶靖生,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做戏像,也是因为我下面的是你——”捏着他的手来到那个隆起的地方,方扬的语气危险到了极至——他不信搞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