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孟平从未让孟子温担心过什么,烟也很自觉地戒了,应酬也不多喝酒。他曾说过,他的人生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了,剩下的要都给你。孟子温心想,这么说他的人生刚过了三分之一,第一个三分之一给了你,中间的三分之一也给你,那剩下的三分之一就算想给,也没处给了。
到头来孟平说这话本身就让孟子温心里不痛快。
那女孩带孟子温开房的时候孟子温瞟到了她的身份证,比他还要大上四岁。
到了房间女孩就开始脱衣服,孟子温还是先习惯性地冲了个澡。冲过之后又仔细洗脚,洗到一半突然愣住了,没必要。
洗澡出来之后看到女孩已经脱光了衣服,前一刻还冷冰冰的眼角尽带妖娆。风情万种地缠了上来,把孟子温带到了床上。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避|孕套,熟练地给孟子温套上。双腿缠到孟子温身上说,低声在孟子温耳边说来吧来吧……
女人的温度普遍比男人高一些,可这个女孩身上却还没有爸爸热……
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种事情,孟子温想给自己一巴掌。前戏不多,刚开始有点涩,但很容易进入。那里又软又暖,比起爸爸粗糙带茧的手来……
孟子温有些焦躁地动起身子来。其实在这种事上他一点经验都没有,完全是学着爸爸对他做的来做。接下来该怎么办?等她再适应适应还是再快些?还是该亲亲她?孟子温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浆糊。而身体上,愈发地觉得空虚。
不对。
有一种怎么都填不满的空虚油然而生。
他焦急地加快了动作,顶得身下的女孩娇喘连连,哑哑的嗓音低声呻吟,本身就像一首动听的歌。
那种空虚是从灵魂中来的。在床上,谁还能匐在他的面前,亲吻他的脚趾?谁还能不厌其烦地一寸一寸地吻他,把他吻个遍?谁还能在他身上动情到迷乱,把一切都给他?
这场性|事难以继续下去,于是孟子温只好开始幻想。幻想着包容着他的是爸爸的嘴,同时爸爸也伏在他的身后,深深地进入他,一下一下地狠狠地顶。
有了幻想的助力,孟子温很快激动起来。
如果是以前他对孟平总是时不时地生出嫌弃的感觉,那这一刻就是嫌恶。
他恨,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他。
何苦要变成这样?再以前的事都不必多说,但那个时候,如果孟平能狠下心来再拒绝一次,那他也不必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他那个时候还小啊,做什么都是冲动行事。他也恨自己,如果不是年少无知,一味地跟着感觉走,他现在应该在一个全新的地方过着全新的生活,身边是优秀的女孩,相互仰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心中满是罪恶感,在一个陌生的女孩身上挣扎,靠着对父亲的幻想,才能达到高|潮。那一刻他差点叫出“爸爸”。
女孩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心满意足地想要索吻,孟子温避开了。
事后女孩点了一颗烟递给孟子温,孟子温闻了闻发现是父亲以前常抽的那种,就毫不排斥地接过来了。吸了一口,五脏六腑的清明。
女孩说,“你真棒。”声音更哑了。
孟子温听了之后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喏。”女孩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我每周四周五晚上都在那间酒吧唱歌,想我了可以去那里找我。”
“恩。”孟子温随手把名片塞到裤兜里。他不打算再找她了。
女孩开始穿衣服,“我还得回家照看孩子,你要不要在这里睡一觉?我晚些再退房?”
孩子?孟子温瞪大双眼,忙摇头,“不了不了,我跟你一块走。”
结果到了小旅馆的大堂,就看到孟平门神似的站在那里,旁边的垃圾桶已经塞满了烟头。女孩见气氛不对,退了房就跑了。
孟子温没打算瞒他,但这种被监视的感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