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后一定慢慢地睡着了,因为从alice上突然传来的那种尖锐寒冷的巨大恐慌,驱使着他在头脑清醒之前就已经跳起身。甩上鞋子,他抓起他的手杖,扭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那种从另一个共感者身上投射而出的恐慌正转换成一种厌恶着什么的恐惧,而这种恐惧还被包裹在一层肮脏的,令人恶心到几乎要呕吐的情绪里。watson赶紧顺着它而去,然后找到了这一切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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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惨白的alice,正在大厨房里被drebber纠缠着。drebber把她压到了空荡荡的厨台上,他的双手在一些完全不恰当的部位上游移,整个人都散发出欲望和饥渴的情绪。而alice正胡乱地摸索着想要从台面上找寻一件自卫的武器。
“drebber!”watson拿出他最像陆军上校的语调低吼,“放开她,你这个恶棍!”
drebber转回身,被这一突然的介入给吓了一跳。alice趁机从他的钳制下扭开,从厨台上爬了过去,像个蜷缩起来的球体一样躲到了另一边,整个过程中她的呼吸都带着种极度恐慌下的啜泣声。
drebber对着watson冷笑了一声,一波憎恨和欲望的情绪像浪潮一样涌向了watson,让他几乎有种沾上它们就再也弄不干净自己的错觉。很显然drebber知道如何对付向导们的情绪敏感性。
但watson知道的是如何对付敌军。他的手杖击向了那个男人的膝盖,对方踉跄一番,手臂一挥擦过了旁边挂着的一排锅碗瓢盆。
只是,不管怎么说,drebber依然还是个哨兵。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冲向watson,挥起拳头,他兼具速度与力量的双臂在空气中一闪而过。watson格住了拳头但却被力量冲击得向后退去,几乎无法保持住自己的平衡。drebber哼了一声继续追击,但watson已经是混战格斗的老手了,无视从自己腿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他一个转身,将冲过来的对方也随着他拖转了方向,然后试图一拳直击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