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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腹部。但drebber要更快,用手抵御住了攻击,反抓住watson的手臂往外拉。watson用他另一只拿着手杖顶端球形体的手臂挥向drebber的太阳穴,但drebber也挡下了,他拽着watson往前,两人一起失去了平衡。

混乱中watson直接重重地踩向哨兵的脚,并同时用自己的前额撞向drebber的鼻子。这位哨兵踉跄着,把watson一起拽着往后退。watson试图把自己的手杖从drebber的手里夺回来,但哨兵握得很紧,还加进了另一只手。他的肘部同时刺向了watson的脸颊,引起一阵疼痛。

然后他从后面撞上了桌子,顺着惯性往后倒了下去,在他后仰时watson也顺势下去,握住了自己手杖的球形体,猛地一拉。

长剑从它隐藏之地滑出了一半剑身。watson倾过身用自己的体重将它抵在了哨兵的喉咙上,同时也锁住了对方的双手。drebber在这薄而锋利的冰冷重压前僵住了。

“你是……”drebber浑身冒着酒气,震惊地结结巴巴,“你是个共感者。”

watson可以感觉到他的困惑。大多数人都相信共感者不可能使用暴力,因为他们给予别人的疼痛会通过情绪反射回自己身上。这就好像是用自己的毒针扎自己的蝎子。但watson过去的经历让他深知这是多么彻底的误解。

“是的,”watson低低地怒吼,“有些时候,我是个共感者。有些时候,我是个医生。而有些时候,”他把刀锋抵得更近了些,倾过身去直到自己被drebber呼吸间的酒臭味给包围了,“我是个战士。你觉得我今天是什么,你这个欠管教的混蛋!”

门被猛地冲开了,一大群哨兵们涌了进来,他们是公寓的住户。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drebber那个冷淡的秘书strason站起身后退了一步,同时长剑出鞘,用剑尖抵着drebber的喉口。四处都有“到底怎么回事”和“那位向导在哪里”的喊声,哨兵们都对刚才alice身上投射出的绝望有了反应,一起冲了过来。

从alice那边传来了一阵痛苦尖锐的声响。她的双手正紧抓着她金色的头发,面对这样的场面所有人都在震惊之下顿住了。

“向导。”被深植于体内的,保护向导的本能所驱动,他们中的一位试图靠近alice。

“别碰她。她现在几乎没有自我屏障。”watson尖锐地下令。

“你!放开他!”strangerson插了进来,他消瘦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马上放开drebber先生!”

“先生,他骚扰了一位年轻的女士,而且还烂醉如泥。”watson厉声回答,“只有他从这里走人的时候,我才会放开他。哨兵!”他向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吼道,对方在这命令的语调下几乎于一瞬间就反射性地挺身听命,“把这个可鄙的无赖拉出去,马上。”他平滑地将剑收回,剑身闪过一道寒光,然后干脆利落地入了鞘。

那位哨兵匆匆地敬了个礼,“遵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