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玉箫,示意赵毅风去看看。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赵毅风脸色阴寒,阵阵冷风袭来,他周边的温度瞬时降了几个度。
赵清风手下正在用鞭子抽打的人俨然是个清倌,关键是这个清倌和江玉树眉眼很有几分相似。
衣衫都已经脱了个干净,更让人不能忍的是那粗大的玉势在清倌后/穴撑出阵阵血流,而赵清风忘乎所以的一边来回捅/刺玉势,一边用鞭子抽打,旁边烧的发红的蜡烛簇簇火苗像是要燃烧那个清倌。
周边跪了一地的丫头奴才,个个任他辱骂。
空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还有情/欲的味道。
感受到这一切,江玉树微微挑眉:“怎么又是他?”
闻言,赵毅风压制怒气转身回看身后的江玉树,却见江玉树微微一笑,那清和的笑容乍一看温暖人心,实则冰冷入骨。
“啊~~~~”一声惨叫!赵毅风瞬时从角门的高阶处跌落下来,接着一个花瓶正好砸在他的右手上,尖锐的瓷器碎片将赵清风嘴角割裂开来。
血珠子流了一串!
好大一阵响动!
“咔”、“咔”声响起!
“嘶……你们都愣着干嘛!快来扶人!”赵清风捧着受伤的嘴,看着摔折的右手,心有怀疑的环看一周大吼:“谁!给本宫出来,敢算计本宫!嘶~~本宫叫你不得好死!”
被他处罚的清倌小厮丫头顿时松了口气。
折了右手,够消停几日了。
江玉树早已将自己隐藏起来。
赵毅风紧步跟上,好似见到了不一样的江玉树,在他耳边低声道:“是玉树做的吧?”
江玉树阖了阖眼眸,一派温和从容:“殿下,江某是瞎子,看都看不到,如何下手?殿下哪只眼睛看到说是江某做的?”
“本王双眼所见。玉树还想否认?”赵毅风一语道出真相。“玉树耳力甚好,飞刀功夫连本殿都望尘莫及。一旦出手,百发百中,太子怎么会是你的对手?”
江玉树平静无波,悠悠一笑:“江某真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玉树休要狡辩,本王可是看见了。”赵毅风当时恨不得直接上去打的赵清风满地找牙,好好的清倌不找,非要找和江玉树相似的,这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不过他清楚的看见一枚飞刀在赵清风膝盖处一击,第二把飞刀直打他身边的花瓶。这才让赵清风摔下高阶。都是他应得的。
赵毅风有些不解:“他惹着你了?劳烦你亲自出手?”印象中的江玉树性子温和,很多时候总是微微一笑,不触碰他的逆鳞他总是很好相处,像今天这样连用两枚飞刀对付太子,看来情况不妙。
江玉树触摸着手里玉箫,淡淡道:“没有,只是一些小事,他有时候太聒噪。吵的江某耳朵疼。”
“当然!——”江玉树语调一转,温和儒雅道:“太子殿下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还有自己的手,就应当做好接受还礼的准备。清玉做事一向公平,礼尚往来,这才算君子!”
心、有、灵、犀。
赵毅风护全他:“你又何必亲自动手,不用你说本王也不会轻饶他!”
江玉树温和道:“你身为皇家人,与他正面交锋不是良策,此次由我做了,他也只是记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