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一个激灵跳起来,刚刚从狼嘴逃身已经并不会让它向最初一样瑟瑟发抖了,毕竟已经这样玩了几天了。
它抖抖长长的胡须,抱怨说:
"这游戏还得玩多久啊,每天都要换个装,我情鼠都怀疑我在外面有别的鼠了。"
“就几天啦,几天,嘿嘿嘿,你看,这是我今天在后面摘的浆果,给你,都给你。”
台风将藏起来的浆果讨好地推到小老鼠的面前,殷勤地看着它。
“哼!”小老鼠伸出小爪爪,将红色的小浆果一颗一颗地塞进嘴巴里,直到塞不下了才挥挥爪爪说,"哞......滴......电。"
“明天见!”
一只爪子搭在台风的肩膀上,台风看了一眼,我抖,再搭,再抖......
“好玩吗?”
“好玩,嘿嘿。”台风转脸,就看见一只银灰色的狼蹲在它的身后,冷冷的灰色眸子静静地看着它。
“我......我不是......”
它想说我只是一只不敢杀生的哈士奇,但是它一定会被吃掉的,如果它说真话的话。
“我都知道。”
缺耳转身,银灰色的毛色随着扇风轻轻地摆,它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地走向山洞更远地地方。
台风傻愣愣地跟着它身后,一脸懵逼地看着它。
“你的习性和我们不同。”
没有一只狼像它这么能吃,这么胆小,这么......胖。
台风脖子上挂掉的毛最近都长起来了,而且长的格外汹涌,远看跟围着一条毛领似的,走起路来胸前那一片一鼓一鼓的,体型看起来已经有缺耳的一个半大。
缺心眼都说几日不见,它是肿了吗?
台风缩了缩脖子,两只前爪有些发软:"那你会吃掉我吗?"
它吃掉了缺耳好多胸脯肉,它会不会吃掉它的,呜呜~
沉稳的步子深深地印在齐膝深的雪地里,缺耳抬头看了看远处的狼群,回头深深看了台风一眼:
“你是我捡的,就是我的。”
台风觉得它耳朵有点热,有点微微的痒,就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一样。
它是我的狗子。
它曾经见过小区一霸菊菊,一只威武霸气(心宽体胖)的橘猫搭着一只怂兮兮地缩着肩膀的哈士奇这样说过,那姿势让台风有些羡慕,没想到现在它也是有大佬罩的人了。
台风兴冲冲地抬头,它要抱住爸爸,哦不,大佬的腿。
缺耳见身后没有动静,一回头,就看见灰白色的一团朝着它撞过来,它敏捷地跳开,结果那东西噗的一声撞到它前腿,然后跟一只地老鼠一样一路拱到它后腿。
缺耳看着它后腿间的东西:“......”
台风:咦?天怎么长毛边儿了这棍子怎么这么粗长?棍......棍子?
台风一脸傻波依地回头,正对上一双灰色幽深的眸。
“哦呵呵呵,大哥你真壮啊,呵呵呵,你看这肌肉发达的后腿,你看这有劲的后腰,你看着粗长的......”
“嘿,傻波依!干嘛呢?卧槽,你们......你们再这样我要去叫爸爸了!我还是个半岁的宝宝!”
台风眯缝的眼睛微眯,一脸生无可恋。
“走吧。”缺耳什么都没解释,低头轻轻含住台风毛茸茸的后勃颈,一步一步沉稳地踩在雪地里。
这次聚会那些徘徊在森林里的狼带了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偷猎者要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