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有嚣突然拉起她的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脖子,衣服下摆随之缩了上去,露出里面一截细白的腰,男人就那么堂而皇之地用手掐住,把她往上提了提,低头一连在她唇上啄了好几下:“不是希望我高兴么,靠嘴巴喊喊就完了?”
女孩儿主动吻了他,还是怎么教都教不会得笨拙。
腰间的手把宁竹安的内衣推了上去,一捏起乳珠她便闷哼着往后缩,摇头挤出句小声的“不要”,不说还好,说了,谭有嚣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把她的卫衣掀到了锁骨处,用另一只手抵着她的脊背让她挺起胸部,张口将那小小的一粒乳头含了进去。
“唔——”宁竹安一个没站稳倒回墙上,但这回后脑勺处多了只手垫着,她不得不领情。男人吸咬得用力,好像真打算从里面吸出来点什么,可女孩儿只觉得低俗,哆嗦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谭有嚣,这是在外面,会被人看见的。”
“谁看?”谭有嚣觉得她连担忧的点都呆里呆气“这是我家,我就算在这儿操你都不会有人看,知道吗?”
女孩儿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连脖子上都透出了淡淡的绯红,按他的性子像是真能做出来这种事,瞬间百般抗拒起来:“够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真奇怪,要我开心的不是你自己么?说话不算话可不行,我现在就挺开心的。”按在背上的手冷不防顺着脊骨向下滑去。宁竹安的腰是薄薄一片,填不满牛仔裤的裤腰,臀部的位置却刚刚好撑起,于是腰和裤子之间就自然形成了一条浅沟,男人的手可以畅通无阻地滑进去,隔着纯棉的内裤,将柔软的私处整个包进掌心。
正摸着,他突然冲宁竹安一挑眉,近乎嗤笑地凑在她耳边调侃道:“小骗子,你比我还着急呐。”女孩儿简直羞赦得不知该怎样解释得好。
谭有嚣把她臀瓣间的遮挡拉到边上,那点儿布料早已经被淫液润透,中指轻轻往里戳几下都恨不得要有水挤得流出来,糊在穴口处热腻腻的。男人也兴奋了,将中指和无名指一次性全插进去,刺激得宁竹安歪过头哀哀一叫,难耐地趴在他肩上咬住了唇。
即便二人做过这么多回,女孩儿的下身却依旧不见放松,每次性爱都像是给她重新破处一遍,但穴里的嫩肉想来是熟悉他了,因此可以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爱液,一吸一吸地绞起来,热情得销魂,比起最初多添了几分难言的媚意。
他轻车熟路地用指尖找到了阴道壁前端那点蚕豆大小的凸起,弯起手指在上方抠弄起来,宁竹安一把揪扯住男人的衬衣,好像条件反射般哭了:“你别……呜……”
谭有嚣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粗粝的茧子一下下擦过去,隔着裤子都能听到那响亮的水声,没过几秒,一阵强大的快感便直冲头顶,将要把小小的女孩儿击垮,使她不得不迫切地找寻个依托,于是用手臂紧紧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小嘴胡乱地在他脖子上亲着,咬着,尝到了自己的眼泪,咸涩无比。
男人拔出手指,爱液打湿了他整个手掌,抠得狠了,里面混着淡淡的几根血丝。
宁竹安挂在他身上喘息着,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紧闭的双腿内侧,浅蓝色的牛仔裤料子被染出大片流动的深蓝——施虐狂最爱的逼良为娼式的色情。
“乖些,不哭了,我今天不碰你,嗯?”谭有嚣把她的上衣好好地给理正了“我可能晚点回来,你有没有想要买的东西——不哭——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嗯?”
“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正准备来汇报工作的权御一见这场景,也不好贸然上前去,倒是瞧谭有嚣哄人哄得挺乐在其中,方才想起来还得再去叮嘱一遍别墅里的保镖们别跟宁竹安接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