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你找死唔……唔唔!”
她吐出阳物,忿而怒骂,刚直起身体张开嘴,就被他揪住头发,强行又捅进她口中,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扶住她的脑袋,挺身抽插,粗暴急躁。
粗硕的圆头一次次卡进喉口,曲鹞反射干呕,双乳颤抖,黏腻口津漏了满胸满脖子。狗男人丝毫不知节制,沉声喟叹,恣意捅刺,她稍有反抗,就被捏住下颌,动弹不得,当着孩子面奸污母亲。
“啊啊……”
小婴孩被疾速耸动身体的父亲晃得头晕不适,咿呀抗议,龚忱自然不肯停下,一面顶老婆喉咙,一面亲吻儿子面颊,轻喘着哑声安抚:“宝贝……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你爹想你娘……日思夜想……想了五百多个日夜……”
……
混蛋!
她到底顺了他的意,看着他拧眉失控,仰颈呻吟,最后咽下一肚子浓精,下颚腮帮酸痛僵硬。
还以为着急去见父母的人穿好裤子就会走,猝不及防又被他扑倒在床,黏黏糊糊地亲她蹭她,揉着细腰暧昧低语:“鹞鹞,夜里回来再许我一次,没爹娘没儿子,就我们俩,让我好好看看你,亲亲你,好么?”
“……知道了。”小曲鹞也想要他,却不得不压下情潮,“你再不去,父亲真要发火。”
黏人精终于走了,临去吩咐爱妻更衣梳妆,乳母喂饱小少爷,弄好了一起到主院去找他,今晚在父母那儿用膳。
曲鹞甜甜蜜蜜打扮好,与乳母嬷嬷们带着儿子来到匪石院的花厅时,龚忱直挺挺地跪着,大气不敢出,刚挨了亲爹劈头盖脸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