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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慢慢松弛下来,没有继续向前移动,看来邹哲已经稳住,起码没有胡乱移动。爬行了一段距离,严黎很快在看似平坦的冰面上发现一个不大的缝隙,登山绳的另一端延伸其中。他更加小心,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的移动,如果还有其他裂缝,难免连他也会一起掉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严黎终于到达目的地,刚把头伸到冰缝上方,就发现底下的人已经脱了头部的装备,对着自己仰头一笑:“我找到一个宿营的好地方。”

严黎要气得吐血,这家伙到了这地步还有心思打趣,也非常人。

确定底下没有危险,且距离地面不高之后,严黎还是同意了邹哲在此地过夜的建议。他掏出一把匕首插进冰缝附近的厚重冰层,取出备用绳索缠绕数圈,又搬来附近的冰块把那把宝贝匕首团团围住,用宝贵的饮用水冻住底部,这才顺着绳子滑到地洞中。

冰缝里的温度跟外面一样低,但是少了雨雪就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邹哲等他一下去就自觉的打开登山包,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又拿出一次也没用过的宿营用锅灶煤气罐一套,两人一起躲进帐篷里准备晚餐。

食物很充足,水也不缺,头顶上漏进来的雪块冰雹取之不尽。

帐篷里的温度渐渐升起来,严黎这才觉得双手胀痛无比,连弯曲都做不到。那双粗制滥造的简易手套几乎要粘在肉上,严黎用牙齿才好歹撕下来,再一看几根手指,都已经成了青紫色。

邹哲比他还急,捧着严黎的手,将手指一根一根含进嘴里暖着,等到针刺似的痛感浮上来,才拧开从剧组抢来的一瓶高度白酒,用纱布沾着酒液擦拭。

严黎觉得自己的手要烂掉一样的疼,咬着嘴唇硬挺,还是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吟。

邹哲一边给他擦拭,一边把剩下的白酒递过去,严黎就咬住瓶口,仰头吞了几大口。身体很快回暖,胃部因为酒精而麻痹,连手上的疼痛也减轻不少。他见此法有效,干脆把那瓶本就不多的白酒全部喝干,等晚餐煮好时已经醉眼朦胧神志不清了。

严黎醉得东倒西歪,但还算听话。邹哲把煮成糊状的食物喂给他吃,将火调到最小,抱着严黎一起钻进睡袋里,打算尽快入睡以缓解令人崩溃的寒冷和疲劳。严黎醉了就睡不着,只觉得整个人漂在半空中,头脑昏昏沉沉,身后有个结实修长的人体,就自然而然的靠过去,还极尽艰难的在狭窄的空间里翻过身去,跟邹哲脸对着脸,迷迷糊糊的道:“要不要做?”

邹哲本来快要入睡,被他这一番动静弄得气血翻涌,那四个字一出来,浑身的血液更是往脸上和身下两个部位疯狂涌动。

严黎见他没有回应也没有行动,就主动抱上去,嘴唇在邹哲脸上乱亲,很快找到那两片同样柔软的唇瓣,毫不迟疑的含住,勾着对方的舌头吸舔。

邹哲暗骂一声可恶,别无选择的按着严黎的后脑,卷住他的舌根,亲得双方都喘不过气来才肯罢休。他到底理智,知道在这种环境下某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便把严黎牢牢抱在怀里,一边轻声细语的柔声安慰。严黎却管不了那么多,跟他紧贴在一起蹭了半天,下面早就硬硬的顶的难受,拖着邹哲的手摸上去,又去亲吻他的颈项,无比主动温存。

邹哲自己能忍住,却无法对严黎坐视不理,只能硬着头皮解开他下身重重束缚,将手探进去。他不敢多做迟疑,握住严黎下体就重重套弄起来,大拇指搓着顶端挑弄,力求速战速决。严黎大口喘息,灼热的呼吸都喷在他颈侧,邹哲便低头堵住他的嘴,权作自我慰藉。

怀里人身体开始痉挛,鼻息也猛然加重,邹哲知道他就要高潮,便贴着严黎的双唇轻声问:“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