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人此时急着了解中山国情况,道:“我先进宫,有什么事情可以回来再说。”
夏瑜从内室里走出来时,正好看着服人出府的背影,夏瑜就这么看着,然后神情中有些莫名的东西,似是伤感,似是落寞。
人长得好看,赏心悦目,自然容易得人好感,此时夏瑜不复方才室内与孤竹存阿密谈时的强势果敢,这种微微落寞的神情,现在那如玉雕如神祗勾勒的五官上,便格外的引人怜惜,就连孤竹存阿都忍不住出声宽慰道:“太子是国事为重,不是关心内佐您。”
夏瑜转头看向孤竹存阿,神情中有微微伤感,道:“你觉得我是因为服人一心牵挂国事这个而不快吗?”
孤竹存阿疑惑,难道不是?
夏瑜没在对孤竹存阿说什么,而是抬头望天,道:“也许有朝一日,我终是……”要让服人伤心的,而我别无选择。
服人进宫的途中遇到了一同受诏入宫的孙由,服人直接将孙由拎到自己的车驾上了,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中山国怎么会突然犯境。”
孙由兼领斥候将军,虽然服人不知孙由一个消息渠道,但军中斥候可走驿道,传递消息还是最快的,是以服人直接问孙由关于中山国境消息。
孙由也知兹事体大,燕国与齐国交战多年,边境不安,但和中山国虽然彼此防备,也有些小的摩擦,可大体还是相安无事的,若是此番事故不能妥善处理,同中山国闹翻了,那么燕国可能便要面临两线作战的情形了。
孙由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这事儿还真是不十分清楚,太子你也知道上次我国伐齐时,您曾令我等以草人立于车驾上威吓中山国,不过靠近中山国边境那快叔淼的封地,叔淼其人太子你也知道,最是难缠,上次事了,我就把大队人马撤回来了,那时公子白……反正我怕他在君上面前告状,让太子您难堪。”
这事儿服人也知道,那时公子白与他争储之事激烈,孙由有所顾虑也是自然。
孙由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我还是留了几个人在那边,前段时间有消息传回来,说是叔淼出门打猎,回来的时候,慌慌张张,随从衣甲凌乱。”
服人微微皱眉,没说话。
而此时孙由状似无意的道:“听说前段时间叔淼从武阳购买了大批军械,武装了一队甲士,我想也许太子您的内佐知道点什么。”
服人听得此话,看了孙由一眼,没说话。
中山国。
公孙启一接到中山国边境守军对燕国展开报复之战的消息,便急急从府中奔出,吩咐车夫以最快的速度驾车去宫中。
然而在马车在路上飞奔时,突然有黑衣人从四处窜出,团团围住公孙启的车驾,有前挡的黑衣人用绊马索绊倒马腿,车驾被阻翻转,公孙启随行的护卫纷纷拔剑护主,可那些黑衣人配合默契,加之是突袭而来,公孙启的护卫猝不及防,被一一绞杀。
最后,一个明显是领头的刺客长剑急刺,突破公孙启护卫防卫,洞穿公孙启胸膛。
公孙启本来还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