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尤里也赶紧起身离开。不过他跑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又跑了回去。从这边只能看到他四下瞅了瞅,苦恼地挠挠头,接着好像恍然大悟,快活地一拍脑门,解开裤裆,掏出小尤里就——哦!这家伙在干什么?!!
第三卷止水湖沿畔07我坐在这里等你
地上的那两个有醒转的迹象,尤里慌忙……收拾家伙,在他们彻底醒来之前,他已经借着灌木和长草的掩护,跑到了我和白鸽刚才埋伏的大树后,接着按照之前计划好的撤退路线,直接追向我们这边。
从我们这里可以看到那两个倒霉的家伙歪歪斜斜地爬了起来,抹了把脸,破口大骂。大概刚刚从昏厥中恢复过来的缘故,他们走路有些跌跌撞撞。这两人借着稀疏的月光搜索了一下附近,一无所获,最终气冲冲地沿着小路回猎户小屋去了。
到这时,我终于有空检查尤里的思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刚才在干什么?”
尤里盯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嘿嘿直乐,闻言慢了一拍才朝我看来,满面疑惑地指指自己的鼻尖。
“夜晚森林里的小路上,两个昏迷的人。”白鸽一边闷声笑,一边开口替尤里解释。不过她瞧着我的眼神分明在质疑我的迟钝,“这里到处是狼和熊。如果他们不快点儿醒过来,毫无自卫能力地躺在那里,谁知道他们会遇上什么。”
说到这里暗夜女猎手抬头瞧了瞧巨大月亮的位置,催促了一句:“走吧。我断后。回去还赶得及睡一觉。”一边说,她一边已经开始收拾地上的痕迹。就算明天有人找到这里,也没法再继续追踪找出我们的去向。
我稀里糊涂地跟着开路的尤里往回走:“所以你就把一泡尿撒在了他们脸上?”噢……天那,原来像我这样受到重大刺激的人说话的遣词用句语气会变成这个样子。
尤里正抓起格朗姆背上的墙盾背好,又摘过我腰间的二个水袋之一。今晚我们出来时只带了武器没带行囊,不过水袋还是揣上了。刚才为了避免在格斗中遗落什么东西而让蛀牙杰克他们抓住线索,他的在我这里。此刻听到这句话,回过头,有些担忧、有些不解地看看我,谨慎地开口:“我说,你不会是在为这个生气吧?”
“啊。没有。”我想我明白了。他湛蓝的眼睛在苍白地月光下清澈得几乎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黯然消逝在夜风里。相比而言。学着去欣赏一件突发奇想的令人无语地恶作剧要容易得多。哦,这都是些什么联想……“事实上,我觉得,唔,这是个,嗯,至少够解气。”虽然,那个,可是……
尤里吁了口气,几乎有些殷勤地解释:“我承认我有点儿过分……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居然强吃饭不给钱……虽然如此。我本来还是想用水浇的。”
“他们的确和你的点子很般配。是个好主意。”问题是……——
嗷!为什么我的视力会好到在林间细碎的月光下在几十米的距离上看得清小尤里?!呜……要长针眼鸟!!!
“谢谢夸奖。可为什么我觉得你不像你说得那么高兴?”
“我只是有点惊讶。惊讶而已。”
“好吧。那么又是为什么,你的脸蛋儿这会儿红彤彤的?”
“……偷袭很让人兴奋,不是吗?”
回到旅馆时正是大多数住客们睡得最熟的时候。一楼偌大地酒吧区里。只剩下哈迦德守着一盏提灯,在壁炉旁的椅子里打着瞌睡,等着我们回来。
交割任务很顺利,哈迦德收藏的武器还真不少,光单手地就有剑、斧头、锤子和匕首四种。尤里最后选了一把较为宽厚的单手剑。
老治安官虽然眼力不好,但是想得很周密。他甚至早有准备地请我们吃了顿夜宵——留在烤箱里的果仁面包,和煨在厨房炉子上的一锅奶油土豆汤。
显然厨师不久之前才完成了这两份最后的工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