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娴那里见过枼相这个样子，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只愣愣的看着他。

枼锦绣亦是愣愣地，那个不论怎么样都疼着自己的爹爹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陌生至极，“爹爹……”

枼相冷冷地哼了一声，“别叫我爹爹，丢人！我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老爷！”殷娴高呼一声，眼泪刷刷的掉了下来，“锦绣可是您的亲女儿啊，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以前的枼相那里舍得对她们两发脾气，殷娴以前也不过是装装委屈，枼相就舍不得了。殷娴心道，这一次的事确实和以前的比起来要大的多，可是老爷那么宠她们，想必也不会计较。只要自己卖卖可怜，老爷肯定也会舍不得了吧。

殷娴越想越是哭的大声，“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锦绣，出了这样的事，我们锦绣不难过吗？”

枼锦绣为了配合她，哭的越发大声了，简直要把心肺都哭出来一样。枼九歌却只是冷眼看着她们两人。

“我们锦绣眼睛都哭肿了，老爷您就不心疼吗？锦绣可是您的亲女儿啊。”殷娴说了这么多也没见枼相表态，心里也有些忐忑，“老爷，我们锦绣今天可是被吓坏了，锦绣可是我亲手养大的闺女，可不像那些贱胚子。”

说着殷娴恶狠狠的瞪了枼九歌一眼。

枼九歌却只是轻轻一笑，静静的看着殷娴。风轻云淡，一点也不恼怒。殷娴总是能够做出让她满意的回复，她现在满脑子对自己的恨意迫使她忍不住诋毁自己，早忘了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枼相对自己的评价现在可是比她们两高得多，殷娴疯狂的想拉自己下水这个行为，只会让枼相对她更加的厌恶。

果不其然，一直沉迷的枼相，终于不耐烦的开口，“你少乱说，九歌比你们两不知好了多少，你还好意思说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干出这么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