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是锦绣像九歌学学多好,跟着殷娴真是样样都不好。”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枼相心里怎么也有几分不舍的怪。
管家不知为何,脸上露出了一似莫名其妙的笑容,只是短短的一瞬,叫看见的人都觉得恍惚,他真的笑了吗。
“锦绣小姐大方得体……”
这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枼相打断了,“她哪里大方得体,她要是大方得体怎么会惹出这样的事,我这张老脸都被她们丢尽了!”
枼相越想越气,狠狠的拍了车壁一巴掌,“惹出这么丢脸的事,她还是个姑娘家!这家里也就九歌能让我省省心了,哎!”
管家立刻闭上嘴,不再说话。就这么一句夸枼锦绣的话,就能让枼相刚刚稍稍平息的怒意又燃了起来。越是让枼相生气,这枼锦绣和殷娴的后果就越惨。
只见枼府越来越近,府门口那两只灯笼怎么看也没有其他府上的热闹。尽管都是红灯笼,偏偏这两只看起来有些渗人。
枼相也不再说话,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管家知道他那是气极了的样子,也就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那可怜的车夫,哪里知道枼相的脾气,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凉意渗人,好似被一条大蟒蛇死死的盯着了一般。
府里倒是一片安静,连丫鬟都被叫到前厅去了。除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再无什么声音。不论是再不懂事的丫鬟也知道今日府上这件事不再是能够嘻嘻哈哈的小事。只敢静静的站在一边。
枼相拉着一张脸,快要走近屋里,就听见枼锦绣和殷娴小声的哭泣着,心下更是不屑。
“连那种不要脸的事都做的出来,现在还好意思哭?”
枼相的声音之冷,叫枼锦绣和殷娴皆是一愣。萧月不动声色的站到了枼九歌的身前,就算是枼相想要发脾气,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