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可以考虑一下什么时候问舒明子要那块玉佩,以及接下来何时回家的问题了。
关慕白与木庭松也在浔阳停留了好些日子,也经常到他们这里来做客,时不时的几个人也会出去走走,游玩一番,交情倒是格外的深了些。
他们本就是四下里游历的,在浔阳停留的时日已经足够长久,在问过阮琨宁与阿浣是否要同他们一道四处走走,并且被婉拒之后,他们便告辞,前往蜀中去了。
自由自在,其实也挺叫人羡慕的。
自始至终,他们没有问过阮琨宁与阿浣的身份,阮琨宁与阿浣也没有刨根问底的非要查他们个大概,彼此之间都极有默契。
阮琨宁给自己脸上贴了点金,觉得这应该可以算是君子之交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断崖,接触过的第一个人也是舒明子,所以才对于那里产生了亲切感,不过一个月的时日,她居然有些思念谷底的一切了。
她问阿浣,道:“阿浣,离开这般久,你可想师傅吗?”
阿浣道:“自然是想的,怎么,阿宁想回去了吗?”
阮琨宁点点头。
阿浣也是觉得想念谷底的一切,刚刚想要去收拾东西,心头却忽然冒出了一点别的念头,他转向阮琨宁,心底忐忑不安,面上却不动声色:“阿宁,你离开家这般久,难道不会觉得想念吗?”
阮琨宁不觉有他,倒是一颗心被搅动的起了几分离思,微微叹一口气,道:“怎么会不想呢……”
阿浣站在她身边,身后的梧桐树很高,正是盛夏,枝叶极其茂密,那光线透过树叶,在他脸上留下了斑驳的影子,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他面上什么神情来。
阮琨宁还在想着家里面那些人,以及分别已久的韦明玄,满心的惆怅,倒是也不曾注意。
王管家得知了他们决定收拾东西返回谷底去的消息后极为不舍,人上了年纪,便希望能够有年轻人在身边吵吵闹闹,添一点生气,他也不会例外。
这座宅子常年无人,好容易来了人,却也只是呆了一个月便要离去,他心里面难免有些失落。
虽是如此,却还是为他们收拾了好些东西,再三叮嘱有空来玩,最后才依依不舍的送别了他们。
阿浣第一次离开谷底,等远远的瞧见那座竹屋,以及懒洋洋躺在竹屋屋顶上晒太阳的舒明子的时候,脸上的笑意便愈发深了些,阮琨宁也是一样。
一月不见,舒明子还是老样子,看见他们回来了还有点吃惊:“怎么这么早?”
阿浣抿着唇微笑不说话,还是阮琨宁道:“自然是想师傅了呀。”
舒明子眯着眼看看她,道:“既如此我便不客气了,到现在我还没吃饭,阿宁去给我做吧。”
阮琨宁眼珠子转了转,拖着阿浣出来做挡箭牌,道:“其实,还是师兄更想你一些。”
阿浣:“……”
到了晚间,用过晚饭后,她便与阿浣懒洋洋的躺在竹屋屋顶上看星星,两个人将胳膊枕在脑后,腿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那姿势同舒明子一模一样,亏得这二人生得好看,不然,也定是不堪入目的。
在还没有经历过污染的古代,夜空中的星子自是极多,在深蓝色的夜幕中一闪一闪,似散落在碧海上的珍珠一般,夜色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