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吃着午饭,老夫人身边的绿萍又来催了,姜筝当即撂了筷子,板着脸坐在那里。
绿萍见她发怒了,吓得也不敢再说话,只是讪讪的站在一旁。
待她吃完饭,躺在榻上休息的时候,又忍不住道:“二小姐,不知二小姐何时往睿王府去。”
姜筝揉着肚子:“我午饭吃的有些撑,这会不想走。”
绿萍回去禀了老夫人,老夫人只说绿萍无用,倒也没说姜筝的不是。
姜筝晾了老夫人一天,才往睿王府去,见着姜筠的面,便揶揄道:“睿王妃,气可消了?”
姜筠装模作样:“本王妃这气是消不下去了。”
姜筝才不管她是不是睿王妃,笑着去拧她的脸,姜筠拉着她坐下,问道:“老夫人叫你来的?”
姜筝一听她叫老夫人,便知道这回是真气了,她摆着手道:“你不必顾忌我,我便是来瞧瞧你,不是来做说客的。”
老夫人以为姜筝是过来替她说好话的,却不知姜筝自到了睿王府便没提过她。
两个人在一起聊首饰,胭脂水粉,姜筠叫人搬了好些首饰出来,瞧着哪些好看。
宣王府里程文越同姜纥面对面的坐在凳子上,程文越一只手捏着酒杯抿了口酒,咂咂嘴,看向对面坐着不说话的姜纥。
程文越笑道:“怎么几日不见,又不给我好脸色了。”
姜纥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程文越戏谑道:“姜二公子,你莫不是忘了咱们曾经的情义了吗?”
他说完自己的脸色便僵了一下,而后捂着胸口道:“姜纥,你莫不是真对我有什么企图吧,难怪了,自我定亲之后,你便不爱搭理我了。”
姜纥再也受不了他了,起身要走。
程文越起身拽住他:“别生气,别生气,同你开个玩笑罢了。”
姜纥回头冷冷的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程文越感觉手下有些不对劲,低头看了看,愣了一下,笑道:“哟,怎么几日不见,多了个小荷包啊。”
他手中拽着的,正是一个精致小巧的荷包。
他一脸八卦,姜纥嘴角翘了翘,程文越怔了一下,凭他和姜纥相交这么多年,也极少见他这么笑过。
然后他便感到腹上一痛,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还未反应过来,姜纥便一脚把他踹在地上。
他捂着肚子呼痛,手指着姜纥道:“你......你这见色忘义的,咱们相交了那么多年,枉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你那荷包是谁送给你的,我不过不小心摸了一下,你便对我下如此狠手和狠脚。”
然后他就瞧着姜纥把那粉色的荷包拿在手里,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