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一阵猛抽。
蛋蛋叫得太惨,江开都看不下去了,上前来把我拉开。
我把江开搂在怀里,温柔地吻他。我脱掉他的衣服,抚摸他的全身。
江开虽然很累但还是很快动情了,配合我的动作。
这回换了蛋蛋红着眼睛瞪我们,使劲扯着链子。
这情景似曾相识,他们俩果真是一家子。
我轻轻踢了江开的膝盖让他跪下去,按着他趴在地上,我指了指蛋蛋说:“去给你兄弟解开。”
江开四肢着地地爬了过去,搂住躁动中的蛋蛋的脖子,把他脖子上的扣环摘了下来。
得了自由的蛋蛋一跃扑到我身上,我一个没站稳被他扑倒在地。
他舔着我的脸,骑着我的腰往我肚子上刺探。
这畜生,要反了天了。
我牟足了劲儿一脚给他踢开,一个畜生对主人动这种念想,还成何体统。
我捡起衣架又抽了他几下,江开爬到我身边为他求情,我便一顺手也抽在了江开身上。
一下下去江开身子立马就软了,瘫倒在地上,后背上两条血印迅速地肿起来。
江开细皮嫩肉的不禁打,可这让我更想打他。
我控制着力道在他的屁股上又抽了几下,江开把头埋在双臂里痛苦地呻吟,但并不躲。钢丝细韧性又强,看江开和蛋蛋的反应就知道抽身上有多疼。
我轻抽江开几下,再重打蛋蛋几下。这俩难兄难弟被我打得叫的此起彼伏。可这并没有让我觉得更开心或者更爽利。
我让蛋蛋伏下,找了个避孕套给江开戴上,然后抓过他直接捅了进去。这些天他被操得屁眼都松了。
江开被我顶弄着反倒放松下来,舒服地呻吟起来。我架着他爬到蛋蛋身后,给江开摸了几把,就捅进了狗屁眼里。江开爽得发不出声来。反倒是蛋蛋委屈地呜咽两声。
我大幅度地抽插,江开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蛋蛋叫两声见没人理他便继续乖乖受刑。我不知道为什么焦躁得很,抽插也带着狠劲儿,可还是不解气。
江开很快射了出来,我毫不理会接着干他。他痛苦呻吟好久才再次勃起,没多会儿又泄了精。这之后不管我怎么顶他,蛋蛋夹得他怎么爽他都硬不起来了。呻吟变成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最后我重重地顶了几下射了进去,便扔下他们自己去洗澡了。
走到浴室关上门之后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才发现江开的精神强韧得很,到现在还挺着呢。反倒是我快被弄得神经衰弱了。
察觉到我心情不好,江开第二天在我身边都小心翼翼的。主动做饭洗碗,还给我倒了茶,每隔一会儿就去续上水。要搁以前他从来不惯我这臭毛病。
在这个家里,有江开,有蛋蛋,我怎么都觉得别扭。似乎总是有一种恼人的磁场压抑着我。我招呼都没打摔门就走了。
我去找了个地方喝酒,晚上去修车的地方在值班室的沙发上睡了。江开给我打电话我都直接按掉。
正好周一就是早班,我工作了一天才感觉舒畅一些,买了菜回家。
做好饭之后江开也下班了。
他没有询问我前天晚上去哪了,只坐下来静静地吃饭。
吃完饭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江开去洗完,没多会儿静见他四肢着地地爬过来,衣服也脱了个精光。
我觉得不可思议。
他爬到我跟前,我向他伸出脚,他拿掉我的拖鞋就直接舔了上来。我一脚给他踹开,他又孜孜不倦地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