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解释。而且这人竟然让他暖床，本来就该揍他个两拳才爽。

“其实不先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贺天的声音变得暧昧而沙哑，他的影子笼罩着莫关山的身子，混杂着他身上浓烈的单属于他的气息，让莫关山喘息都感到困难。他顺势将他的手按在他背后的玻璃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他们的眼神深深胶着，背部已经贴在玻璃上的少年没察觉到这一刻自己的心跳有多快。贺天太会诱惑人了，他不光会打架，他还是女生们追捧的对象，他有无数应付女生的手段，他也有无数撩拨他莫关山的手段。

“你还穿着我的衣服呢。”他的唇已然贴在了莫关山的唇边，他弯着腰，将他夹在自己和玻璃墙之间，在莫关山柔软干燥的唇边勾引般地问，“你难道没想过，自己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说完，他亲上了他的唇。

不同于第一次恶劣的舌吻，这一次他只是轻轻地碰了他一下，并啾着他的上唇吸了一口。

身下的人完全没反应，身体几乎已经僵化，大脑一团乱麻。

贺天笑了：“先从接吻开始也可以，怎么样？”

“不——”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莫关山的另一只手也被抓在了贺天手心，按在了玻璃上。同时，他的唇再一次堵住了他微张的嘴唇，在他唇瓣上细细地碾压了几下后，唇缝间传来贺天温热沙哑的命令：“张嘴。”

他的身体竟不听自己使唤，贺天的声音令他心如擂鼓，让他无法抗拒地张开嘴唇，甫一启唇，一条湿滑的舌便挑开了他贝齿，长驱而入他的口腔。

“唔——”莫关山挣扎起来，然而贺天牢牢地抓着他，身体顶着他，那条舌头猛烈地在他嘴里翻搅，舌尖舔过他敏感的上颚，卷住他想要退缩的舌头，让他大脑发麻，浑身力道都去了几成。

他狡猾的舌头有技巧地亲着他，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感觉让他害怕，让他感到刺激，让他沉醉，让他贪恋，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以至忘记了抵抗，依从着本能回吻了回去。

察觉到怀里的人的动静，贺天在心里笑了一声。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热情激烈，他放开他的双手，开始抚摸红发少年细韧的腰身，摸得他在他手中无力地挣扎，缠绵的唇间发出了嘤咛。

他托起他的大腿，把他抱上自己腰，顶在玻璃上疯狂地亲吻他青涩的唇齿。

莫关山从来不知道接吻的感觉会这么好。

上一次那个吻，让他愤怒，他感到恶心。而这一次，还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不一样？

他盘在贺天的腰间，那完全就是不自觉的动作。贺天引领着他，跟他狂乱地亲吻，腿间有东西顶着他，又热又硬，他根本没办法去想了。

他知道那是什么，激烈的亲吻让他自己也起了反应。明明头脑里有声音在喊着停，可是他竟完全不想停下来。

太舒服了，天啊。

两个男人明明想着该那么恶心，真实的身体的接触却偏偏这么爽。贺天的舌头还在他嘴里，缠着他的舌，他们互相舔着，卷吸对方的东西，满嘴都是津液，浑身都是电流通过，他发着抖，被贺天抱着，从窗边走回沙发，他压着他倒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里。

他们又抱着亲了好一会儿，直到两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贺天停止了缠绵。他在极近的距离望着他，望着红发少年布满了水光与情潮的双眸，他慢慢地从他嘴里收回自己舌头，他们胸膛起伏，彼此的心跳声交织，过后，他笑了。

“试验结果是，很好。”

这时候，一直陷于无法自我控制的红毛终于一个激灵，他猛然瞪大双眼，在贺天的注视下脸“轰”地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