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更惨的呼痛声。侍卫长一脸尴尬,“堂主,恐怕是伤了骨头,上……上医院吧。”
周围有低低的哄笑声。
这脸丢到家了,不过与丢脸相比,自己的身体更让他操心。他气极地喝斥,“拿担架,抬上我。”
好在他的专用直升机就在左近,抬着他拥到机舱门口,他转回头,洞开的窗口前,一个淡色的身影凭窗而立。
“带回刑堂去。”咬牙。
“是。”已经有侍卫从窗子跳进去。
七裳没动,身周,几人围了上来。有人反剪他双手,勒上韧绳。七裳微微皱了皱眉,刚缚完,他轻巧地跃上窗子,率先跳了出去
被绑着还能这么轻盈,几个侍卫缓过神来,生怕他逃走,也跟着跃了出来。
七裳转回头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夜色,远远的,正门,看得见唐经理带着一大群人急急赶过来。七裳轻轻牵起嘴角,苦涩。出营头一天,就被当掉的七字头,恐怕他是第一人。横竖今天都过不了关,不若走得更痛快些。他深深吸了口气,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
陆老二已经疼得没力气,晕呼呼地,被随行的一个医生打了镇定剂,就睡了过去。
七裳坐在后排,几个侍卫守着。
“万幸,性命无忧。”医生悄悄对侍卫长说,还朝七裳瞟了一眼。
七裳仿若未闻,眼睛看向窗外,地面的灯影,渐行渐远,模糊……
本就没想要陆堂主性命,他的命,也不该自己要,七裳出手虽狠绝,却有分寸。此刻,疲惫又袭上来,他闭上了眼睛。
出手,只在一瞬间,后果,他知道,承担下来,定是从未预见过的艰难。但,除了这个下下之策,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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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狐狸脸色阴沉地站在偏厅里,洞开的窗口,零碎的窗栏在风里摇摆,发出啪啪声。
人去屋空。
唐经理把大屏幕打开,火狐狸扭头去看,呆住。
“人呢?追到没?”她怔怔地看了几分钟,突然回头喝。
“回执事,是飞机,已经回刑堂总部了。”手下人惴惴。
火狐狸眸子冷厉地缩紧,再回头,录像画面已经停在偏厅门外,七裳清朗的声音夹着焦灼,“主上若同意,七裳就进去。”
火狐狸心里无端地抽痛,七字头,画面里的,就是她的七字头,触手可摸,可却已经远在千里。生死未明。
“怎么就出事了?”火狐狸敲着停下的定格画面,焦燥。
“里面的,没录像。不清楚。”唐经理脸发暗,凡包房,小厅,都不设录像设备,这是规矩。
“准备,我要去刑堂。”火狐狸知道问不出所以,更加暴燥,腾地站起来。
“执事。”一众手下苦苦拦住,那是总部刑堂,炀氏谁不闻之色变,躲之不急,还有人会主动扑过去?
“陆老二!”火狐狸咬牙,举枪把屏幕洞穿,脸色从未有过的冷厉,“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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