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某种情况下,花瓶也应该做得有人情味一点,不然会让对方觉得这只花瓶不好攻略,会转身去寻找下一只。
初皑眨了眨眼睛,轻轻拉了一下严淮的手,乖乖巧巧地看向了他。
严淮立刻扭过头来,温声道:“饿了?那我们去吃饭吧。”
之后就拉着他走开了。
钱老板赞赏地看了一眼正在拿盘子的俩人,冲着卓征点头道:“哎呀,严老弟真是温柔呀。”
卓征黑着脸点了点头,见钱老板终于去选早餐了,这才走回小横身边,从他手里一把夺过了盘子。
这边,严淮把初皑爱吃的鸡胸肉夹到了他的盘子里:“刚才有没有被吓到?”
初皑想了半秒:“有一点呢。”
严淮的眼睛猛地暗了一下,顿了顿,凑过来蹭了下他的脖子,低声安慰道:“外强中干而已,别怕。”
然而严总经理嘴上说的不多,心里面却心疼的不得了。之后几天就连睡觉都是一把把他搂进怀里的,生怕他晚上做噩梦,又拍后背又裹被子的,搞得初皑觉得自己在他的眼里,可能是一个见了老虎都要被吓哭的宝宝。
吃过早饭后几个人就去了球场。打球不需要他们陪着,初皑便在厅里继续做他的花瓶,找了本书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看。钱老板带过来的两个女孩一人坐在沙发的一边,自顾自地补着妆,小横顿了顿,还是坐到了他这边。
“我说,三好学生,”小横伸手把他的书给抽走了:“好山好水好风光,你还在这里看书,煞不煞风景?”
小横拿着书瞅了一眼:“《雪国》?”他随手把书扔到了一边:“什么玩意儿?”
初皑翘了下嘴角,看着他不疾不徐道:“讲的是妓-女和嫖-客的故事。”
小横一顿,抬眼看了看他,又把书拿了回来:“当真?”
初皑强忍着笑,表面上不动声色道:“我骗你这个干什么?”
小横笑了一下,又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他:“你看的书可真多,你们上学的人不都没时间看这些杂书吗?”
初皑看了他一眼:“还好吧,课余时间里看。”
小横继续嗤笑了一声:“课余时间?课余时间里你不应该满足严先生的**吗?”
初皑不易察觉地眯了下眼睛,模模糊糊道:“严先生平时很忙的。”
初皑眨了眨眼睛:“难道你的业余时间都在满足卓先生吗?”
“那是当然,”小横翘着二郎腿,屈起手指敲着沙发扶手:“卓先生喜欢什么样式、衣服、道具,”小横笑眯眯地看着他,凑过去低声道:“就连体位,我都研究得一清二楚。”
初皑看着他顿了两秒。
小横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他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终于笑了笑:“怎么?没听过这么直白的话啊?按说你不也早就不是雏儿了吗,怎么还这么害羞。”
初皑慌里慌张地看了他一眼:“我……”
他顿了顿,眼中带水道:“严先生真的很忙的,他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我们……不多的。”
说完了这句,他清晰地看到小横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亮。
鱼咬钩了。
之后就又听这条鱼不屑道:“哟哟哟,怎么还要哭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