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水的助力,似乎做什么都轻巧了许多。
从男人抱住他的那一刻起就变得又饥渴起来的后穴,早就忍不住空虚的感受一张一合的煽动着,对方也只是一只手指伸进去就贪婪的包裹上去吸附住了,惹得顾恺忍不住在他耳边极富色情意味的低声笑。
大约是在笑他意志力不坚定,太过饥渴。
三根手指在水的润滑之下简直就是轻松自如的进出——谢飞忍不住怀疑自己再不和这人说再见,可能真要变成一个大松货——那真是太可怕了,他想,一定要说分手了,这是最后一炮。
这么想着他也就逐渐放松下来,任由着身后的人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
顾恺的那玩意顶进来的时候谢飞忍不住叫了出声,已经哼了一晚上的嗓子此刻带了些沙哑,带着温热的水流进入体内的性器又粗又长,被抱着腰跨坐在对方身上,两个膝盖顶在坚硬的浴缸壁上疼的谢飞简直想哭。
他刚想开口喊疼,就被对方自下而上的顶弄给噎的哭了出来。
个驴玩意!
驴玩意虽大,但是干的他也是真舒服,肠道内的敏感点早就被对方摸的熟悉透彻,抱着他的腰顾恺就怼着那一出死命碾,爽的谢飞除了在喉管里带着哭腔的哼唧,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等浴缸里的水都凉的差不多了,顾恺又就着干他的姿势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两场性事下来,谢飞早就精疲力尽——一方面是累的,一方面是爽的。
在水里面的时候,就着满屋子雾蒙蒙的水汽,他看着眼前的男人,满脸都是欲动的情潮,压着嗓子在他耳边极温柔的哄着,身下边是一下更比一下用力的撞击,逼得谢飞几乎是口不择言的说了一堆羞耻极了的话。
他早已射到射不出什么,绵长而持久的高潮使得马眼近乎是流出来一股股的精水,对方却毫不放过他。
被那样抱着走出浴室,下体牵连着的走到床上去的那一小段路,却是磨得谢飞羞愤的要哭出来。
顾恺还故意走的格外的慢,短短几步路他走了有十分钟,非要把谢飞磨得抓着他背哭的话都说不清了,喊着“老公我不行了不行了”这样的话才放过他,把人压在床上又是好一顿耳厮鬓摩。
待到第二天,谢飞日上三竿了才从床上醒过来,红肿的后穴被人涂了药膏,只是下床穿上衣服的动作还是实在有些艰难。
从揉吧的像是一团咸菜的衣服里摸出他的手机,刚一开机就是一堆的未接电话提示,差点没把手机卡的死机,谢飞忍不住又揉了揉自己脸,觉得头疼的快裂了。
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后,他才看见留在茶几上的塑料袋里的几个外卖盒,旁边还留着张纸条,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让他记得吃早饭。
谢飞对着那纸条些微愣了愣神,几乎能想象出那人弯下腰在茶几上写着字的样子,又帅气又从容,一出门就能迷倒万千少女,更有无数师奶拜倒在他西装裤下。
倒是自己——他看着对面的镜子中倒映出的人像,满脸的憔悴,只差在面上写上四个大字“纵欲过度”来昭显出他昨晚究竟有多淫靡,更遑论脖子上几个紫红的印记,简直就是在昭告天下他被干了个爽。
想及此,当手机铃声又响起时,他就更加有气无力了。
电话一接通,对面传来的就是一个女人高分贝的尖叫声,像是连珠炮一样折磨着谢飞的耳膜。
“我靠你个死小子可算接电话了你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去找顾恺了!”显然对方对于谢飞的行踪十分了解,一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听对面半天不吭一声,十分反常,终于是喘了口气,还算的上是温和的问了一句“你还在吗?”
精神十分游离的谢飞终于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对方才对方关于他是不是又跑去和顾恺打一炮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