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律轸听了,立刻明白了,他苦笑道:“我根本就没有同他见面,哪里会招惹他,定是他刚才看到了什么,自己胡思乱想,这才气着了。”
木然飞听了大吃一惊,二哥多年未回皓都,许多地方他都不熟,现在又是谈判的敏感时期,可别出了事。
于是木然飞焦急地说:“那我们快分散人手往东找吧,我回去让府中的人都出去找,快点把二哥找回来。实在不行,就出动五城兵马司,不过那样一来动静就大了。”
义律轸沉思了一下,道:“将军先不要急,我或许知道凤去了哪里。你先别急着让那么多人去找,免得弄得满城风雨。”
“哦?轸将军,你知道二哥的去处?”
义律轸点头道:“凤曾经对我说,皓都城东有一个水潭,他从前一有烦心的事便会去那里,这次可能也不例外。不过我对那边道路不熟,还请三将军带路。“
说着义律轸便上了马。
木然飞愣了一下,恍然记得二哥从前的确有这个习惯,这么多年,自己几乎忘记了,没想到义律轸却记得。
木然飞心中一阵感动,看来自己对二哥是可以放心了。
几个人出了东门,穿小路来到水潭边,一眼便看到凤然靠着树坐在地上,赫连城在旁边守着。
赫连城极为机警,听到马蹄声立刻便警惕起来,等见到是义律轸等人来了,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跑过来对义律轸道:“将军,你总算来了,驸马在会仙楼见到有歌女进了你们的房间,便气得跑出来了,这么半天一句话也不说,看来气得不轻。您快去劝劝吧。“
义律轸点点头,跳下马快步走了过去,蹲在凤然旁边,轻轻将他揽在怀里,道:“凤,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不是答应过不出城的吗?来,跟我回去吧。“
凤然一见是他,立刻便挣扎了起来,含恨道:“不要你来管我,今后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放开我,别碰碰我!”
义律轸见他眼中泪光莹然,知道这次的事十分棘手,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脱出自己的怀抱,于是手臂加了力,紧紧抱住凤然,脸贴着脸,温柔地说:“不过是个歌女而已,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月国风气是如此,宴会总是有歌女助兴,我也不过是入乡随俗而罢了,况且也一直与那歌女未有纠葛,并没有碰她,更没有做半点对不起你之事。凤,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用一个男人所能付出的所有感情来爱你,一颗心成日为你悬着,你快乐,我就快乐,你难过,我会加倍难过,只盼能陪你安安乐乐过一生。不要怀疑我好吗?我会很难过的。”
凤然听他一字字说出来,异常真诚深情,心头一颤,感情便再也控制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哽咽着说:“你骗我,你明明是喜欢那个女子,她还说你很用力,你当时一定在摸她。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孩子,男子对男子的感情怎么会长久,何况我已经四十岁了,容貌老去不比当年,你当然不会再喜欢我。”
义律轸听凤然给自己扣了这些罪名,真是百口莫辩,都说女人常常不讲道理,没想到男人若是不讲理竟比女人还要厉害,只得继续哄道:“我当时哪有摸她,我是在用力将她推开,免得她挂在我身上。你什么都没看到,却只管瞎猜,弄得自己不痛快,我便是有力气也只用在你身上。再说凤哪里老了,在我心里你还是当年那个白马银枪的少年将军。我那时一看到你,便决心得到你,这些年总算得遂心愿,守着你平平安安过来了,今后我们也会这样,有我陪着你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