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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全都除尽,离光将身体紧紧贴着丈夫的身子,抚摸着他的前胸与后背,从臂部滑到紧实的小腹,用指尖不住刮搔着他的腹部。

烛光之中,凤然红了脸。无论是离光还是义律轸与他做爱,都不会熄灭烛火,他们说想看他的表情,但凤然知道他们也是想观察自己的反应,以确保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乐。

离光见丈夫已经有了兴致,便慢慢将手抚上他的玉茎。凤然轻轻哼了一声,微微闭上了眼睛。

离光满怀怜爱地抚弄着那根东西,感觉着它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终于挺立了起来,凤然的呼吸也渐渐急促,双颊绯红,在烛火的映衬下,英俊的脸上增添了一种艳丽。

离光心中的爱意越来越浓,扳着凤然的身体让他平躺下去,然后按住他的双肩,压在他的身上。

凤然感觉自己的分身被放进一个灼热湿润的狭窄地方,欢乐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离光在他身上动着,让他的分身碰撞着自己体内敏感的地方,在自己获得快感的同时也努力取悦着他,火一般的热流从玉茎灌注进凤然的身体,他终于动情地呻吟了起来,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下体不住向上顶着,企望获得更多的快乐。

离光按着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得太厉害,同时激烈地与他欢爱着。

凤然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强烈的刺激令他为之痴迷,与离光的交合同与义律轸的燕好不一样。与义律轸在一起,他是接受的一方,是完全的被占有,而与离光在一起,他是被接纳的一方,是可以采取一定的主动的。

虽然这么多年在与离光的欢好中,凤然一直居于下方,但他可以感觉到离光是把他当男子一样对待的,十分尊重他,义律轸虽然也十分体贴,决不会勉强他,但相形之下却更为强势,不容拒绝。

在性事上,离光绝不允许改变体位,开始时凤然虽觉得难堪,但一来离光态度坚决,她虽平时温柔可亲,但认真起来却有一种令人畏服的威严,而来凤然是在义律轸身下惯了的,接受起来还不是太难,因此两人的欢爱方式一直就是这样。

后来凤然渐渐明白了,离光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在心理上更顺从她,在关键的时候依顺她,让自己更明白该如何自处。

而离光在令他顺从的同时也极力让他快乐,将强势深深地藏在温柔怜惜之中,不会令他太难过,凤然慢慢地也就接受了。

凤然呻吟着扭动着,终于达到高潮的边际,但原本被紧窒包裹的玉茎突然失去了那温暖濡湿的所在,孤零零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原本即将喷发的热情陡然没有了凭依,欲进不能欲回不得,只能可怜地微微颤动着。

凤然痛苦地“啊”了一声,然后便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难耐地不住挣扎着。

离光坐在他的腿上,令他双腿不能蹬动,同时不住地拂掠他的大腿内侧,并且不时碰触一下他的玉茎。凤然惊喘着,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撑起身子伸手去拉离光。

离光精准地擒住他的手腕,身子往前一倒,便又将凤然压倒在床上。

凤然的双手被牢牢按在头两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