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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一片纷乱,却没发觉义律霄已将自己抱到床上,并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等他缓过神来,竟发现自己已是仅着内衣躺在龙床上。

凤倾城心中一片惶乱,他已猜出义律霄要干什么,但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希望义律霄跟别人亲近,只想让他永远陪着自己,可有从没想过两人要成为这种关系。

凤倾城往床里缩了缩,艰难地说:“表哥,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弟。我们永远像以前那样好不好,我陪着你,你也陪着我,那样多单纯呀。”

义律霄看着他由于拒绝的样子,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缓缓地说:“城儿,人总是要长大的,有些人可以永远做兄弟,有些人则不能。我已经爱了你二十年,从第一眼看到你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那时我也是个孩子,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居然那么小就喜欢上你。从小到大,你吃饭穿衣,读书习武,哪件事不是我照顾?我对你的情意,难道仅仅是兄长对弟弟的感情吗?难道这些年来你都一无所知吗?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等你明白我的感情。现在你已经长大了,却依然不明白我的心,或者是不想明白。城儿,你让我该如何待你?我的心中有一只野兽,它日夜撕咬着我的心,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今天我们便做个了断,你如果接受我,我们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如果你不接受,那么你现在就离开这里,我今后也再不见你。城儿,你到底想怎样?”

义律霄的眼神闪着痛苦,希望和狂乱的光芒,他的一番话震得凤倾城心中一阵茫然,他不想失去义律霄,如果让他今后再也见不到义律霄,他是绝对受不了的,但要他接受义律霄,他又觉得心中十分古怪,因此便傻愣愣地坐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义律霄看他那茫然的样子,知道他是不会回答的了,便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又剥去凤倾城薄薄的内衣,便如猛虎扑羊般将凤倾城压倒在床上。

凤倾城只觉自己被环绕在一个灼热强健的胸膛前,义律霄那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凤倾城心中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又是新鲜又是害怕,仿佛看到一扇通向不可知处的门正缓缓向自己敞开。

“表哥,啊!”

开始还是低声的呼唤,接着便是一声惊叫,原来义律霄粗壮灼热的阳物竟贴在他的分身上,并且还不住摩擦,凤倾城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一阵气血上涌,脸上涨得血一样红,双手紧紧抓住义律霄的腰,也不知是该推拒还是该拥抱,只能任义律霄将他怎样处置。

义律霄抱住凤倾城白玉般的身体,自制力迅速崩溃了,这副身体他不知已经渴望了多久,最近两年更是常常梦到他赤裸的身体,梦到自己尽情爱抚占有着他,第二天早上便发现内裤中一片粘腻,这种欲望逼得他几乎要发狂了。

尤其是凤倾城被掳的那些日子,想到有人会垂涎他的美色而试图染指于他,义律霄便一阵怒火中烧,坐立不安。

等到千难万险将他救了回来,他又疏远了自己,今天自己一切都不顾了,一定要得到他!

感受到凤倾城在自己身下的颤抖,义律霄的欲望更加炽烈,但他爱了凤倾城二十年,怎肯为一时的痛快而伤到了他,因此强忍着难耐的欲望,小心地挑逗着凤倾城,直到凤倾城松弛的差不多了,义律霄这才缓缓挺进他的身体里。

凤倾城难耐地呻吟着,异物的进入让他很不舒服,不住哀求着让义律霄退出去,但义律霄此时已被欲望淹没,除了会尽量小心着不伤到他外,已经再控制不住自己,强硬地抽出又顶进,期待已久的强烈快感令义律霄越陷越深,亢奋地不断动作着,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凤倾城白腻的胸膛上,就像一滴露珠落在灼热的玉石上一般。

凤倾城不住呻吟啜泣,义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