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含在口中使劲吮吸,同时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一遍遍扫掠。木然凤配合地张开了嘴,义律轸立刻便将舌头探入他口中挑逗着,双手也动了起来,抱住木然凤将他放平在床上,一边在他身上捏弄一边解去他的衣服。
很快木然凤的身体便裸露了出来。义律轸抚摸着那更加清瘦的身体,动作更加温柔,在他身上反复亲吻舔咬着,湿润有力的舌头从木然凤白皙结实的胸膛上一路舔动过来,在他皮肤上留下一片水痕,映衬着青红色的吻咬印痕显得分外性感。
手指插入木然凤的下体,木然凤轻抖了一下,闭上眼睛任义律轸动作。义律轸轻声说:“几天没进来,这里面又紧了呢。”
木然凤脸色微微一红,闭目不做声。
轻笑了两声,义律轸手上灵活地探寻逗弄着,眼看着木然凤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这才不慌不忙地压上了自己的猎物。
巨大的灼热进入了体内,木然凤不住呻吟着,分外柔顺地任凭义律轸摆弄,这难得的乖巧让义律轸十分惬意,他在木然凤体内纵情驰骋着,一次次的抽送摩擦将他的情绪带向高潮,终于身体向后一仰,分身昂扬着顶进最深处,一道液体射了出来。
义律轸正陶醉于欲望的完全释放,突然眼角处白光一闪,直直地向他脖颈划来。义律轸飞快地抬手牢牢抓住木然凤的手腕,那只右手中正握着一片锋利的碎瓷片。
义律轸的眼睛眯了起来,目光也变的清明冰冷,身下的木然凤拼命挣扎了一会儿,他所处的位置本来就十分不利,况且原本他也不是义律轸的对手,所以很快就被制服,碎瓷片被夺过扔在地上,双手被束缚在床柱上,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用仇恨的眼神怒视着义律轸。
义律轸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不复平时的温和,目光如刀般从他脸上刮过。
木然凤毫不畏惧地回视着,轻蔑地说:“你的眼睛杀不死我的,要杀人得用刀子。”
“你想死吗?你知道死是什么吗?”
“死?死就是去见我父亲还有大哥四弟。只可惜不能带着你的命一起去。不过没关系,大月国的人早晚会取你的性命。”
义律轸定定地看着木然凤满不在乎的脸,眼神变幻不定,过了一会儿伸手紧捏住木然凤的下颌,冷笑道:“你想杀我报仇吗?我的确是你的仇人,是我指挥鹰军同虎军一起将木家军围杀的,我不反对你找我报仇。不过报仇是不是应该报得彻底一点?是谁出的这个诱敌深入的主意,又是谁将你们弃置不顾?是你们大月的肖衡肖丞相。又是谁听任他这么做的?是贵国的皇帝陛下,他对肖衡可是宠信得很,因为那如花似玉的肖贵妃正是肖衡的女儿。两国相争各为其主,我们分属敌对,军人的职责就是消灭敌人,所以死在敌人手中很正常。但可悲的是没有死在敌人剑下,倒被自己人暗算,这才是最可恨的。”
义律轸的手劲很大,木然凤忍着下颌传来的疼痛,冷冷地看着义律轸。疼痛刺激了他的头脑,对方的话一字不露地传入他的耳中,这些话越来越锋利,象刀子般切割着他的心,他越听越恨,因为他知道义律轸说的都是事实。
木然凤猛地一甩头,脱出了义律轸手上的钳制,大叫道:“住口!不要再说了!你这个刽子手,杀了我们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