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凄厉的叫声,义律轸眼神一变,警惕地看着他。虽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身体却已蓄势待发。
木然凤感到下身的异物越入越深,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张嘴便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但一只手马上有力地捏住了自己的下颌,紧接着一块布巾便塞入口中,阻止了自己自裁。
义律轸有些无奈地看着木然凤。自己这些日子的怀柔,前戏又使尽技巧作足温柔功夫,没想到还是逼得他咬舌。
义律轸轻吻着木然凤的脸,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诱哄着:“然凤,别怕。这不是羞辱不是惩罚,而是爱。我喜欢你,要同你合为一体,好好感受吧,你会快乐的,会想要更多。”
第一根手指完全插了进去,紧接着又是第二根,第三根。木然凤从未经历过这种情事,后庭很紧,义律轸很费了些功夫才让他后面松动,手指在他体内小心地探寻,不住按揉,终于木然凤呜咽一声,身体软了下来。义律轸找准了他的敏感点,不断按压,沉闷的呻吟声从蒙口的布巾后流出,木然凤的身体再不受意志的控制,扭动颤抖起来。
见松动得差不多了,义律轸抽出手指,将他的双腿分开,刚劲硬朗的身躯便压在了木然凤修长匀称的身体上,灼热的分身抵住他后庭的菊穴,缓缓向里插入。
感受到这异常火热的侵犯,木然凤的又挣扎起来,想摆脱这种侵犯。义律轸发觉了他的不适,这种缓慢的进入让他自己也辛苦异常,为了让两人都快点得到乐趣,义律轸一挺腰身,进入的速度加快。看到木然凤疼得皱眉,不断发出闷哼,义律轸安慰道:“然凤,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分身终于完全进入身下人的体内,义律轸停了一下,让木然凤缓一口气,然后便抽送了起来。分身在湿热紧致的甬道中进出着,摩擦着肠壁,冲击着一个个敏感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激烈,仿佛能装出火花来。木然凤软嫩灼热的后庭让义律轸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在自己感受到刺激的同时也卖力地取悦着木然凤。
北凌本是逐水草而居的草原民族,民风开放,对情事并不顾忌,义律轸又不是个压抑自己的人,因此技巧十分高超,而由蔚族建立起的大月国深受惠氏学说的影响,规矩束缚很多,木然凤自幼家教又严,在性事上极为生涩,因此很快就被义律轸引燃了自己的欲望,身体不住弓起又落下,已不知是在反抗还是在索取,头脑被一波波的快感刺激得目眩神迷,虽然还有一线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这种不正常的性爱让他有一种违禁的快感,朦朦胧胧地竟然希望义律轸的抽插再快一点。
终于两个人都达到了高潮。同时向后一仰,义律轸“啊”地叫了一声,木然凤也从喉咙深处发出哀鸣,一道热流射进了他的身体深处。过了一会儿木然凤缓过神后顿时羞愧难当,自己居然象一个女人一样承受了男人的射精。
义律轸没给他太多时间羞愧,他伏在木然凤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支起身子蛊惑地笑了,同时还留在木然凤体内的分身又昂扬了起来,木然凤惊慌地呜咽着,惶恐地看着他,却不能阻止他更猛烈的索取,只能任他带着自己进入又一次癫狂。
义律轸又要了他两次,直弄得木然凤浑身瘫软无力才尽了兴,吩咐侍从准备沐浴。
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