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十个大师彻夜研究了那么久,就弄出来三种料子。你这一弄就是那么多,阿清真厉害!”阮白两眼放光,毫不吝惜地夸奖。
“那是。”实验室里就他们两个人,越泽王也没必要在好友面前假装,“不过也是他们一起研究,才会那么快有成果。我对这些针头线脑的东西,还是不太熟悉。”他阮白对着一片透明的料子看来看去,问道,“这料子可不便宜,有兴趣?”
“唔……”阮白点点头,“你说,在这种料子上画花怎么样?”
“画?为什么不绣上去?”越泽王看着料子想了想,“你说要是用这种料子做衣服给……”不行,就算是好朋友,他也不能把这话说出去。不过,如果他家夫人穿上这种料子做的衣服……
越泽王吸了吸口水。
话不用说全,阮白就明白了越泽王的用意。所以,只要是雄性都难免那样的劣根性么?他不禁联想了一下,如果他家柿子穿上透明的衣服……
阮白吸了吸口水,然后身上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阵阵使用过度的酸胀,立刻把他拉回神来。
不对!他想的明明是很正经的事情,一巴掌拍在兔叽小伙伴的后背:“说正经的呢!”
“嗯,正经的。”越泽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表情无比严肃。
“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把这种布处理一下,譬如说刷个油啥的,做伞面?”油纸伞怎么做他是不明白,但是既然有油这个字,应该是刷油的吧?大周有伞,不过都是兽皮做的伞面,工艺要求高,造价不菲。大部分人还是使用蓑衣斗笠之类的避雨。
“刷油?”
“啊。”
“伞面?”
“啊。”
“不透水的话,那当然就不会钻毛了是吧?”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然后阮二狗就被金兔叽“用完就丢”,推出了实验室大门,只能悻悻然地回去摸小狗。
刚产仔的老四凶得厉害,以前看到几个眼熟的还能让他们给自己打扫个卫生啥的,现在完全不让人靠近。就连老三偶尔都要被打,大胖小胖还没靠近门口,就会被老三揍出去。
雪雪机灵,根本不好奇,径自带着周小榕一起玩耍,还弄了个小马鞍在背上,驮着小孩儿走地稳稳当当。
产房内的一切全都交给了阮白和楚昊。阮白拿着点心过来的时候,楚昊刚清理完,累得一头汗,就着阮白的手,吃了一个小松饼,忍不住抱怨:“胖球太碍事了。你看看拖把被它咬的。”
几天时间,小狗崽胖球又圆了一圈,不仅睁开了眼睛,而且现在已经能跑能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