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带着哭腔说。
“怎么会不知道?”他扬起眉头,“这样吧,我来帮你回答。”
他贴在她耳边说:“因为你是骚货。”
她的脑袋轰地一声响,仅存的意识阻止她自轻自贱:“我不是!”
“你是,”他笑着说,“张着腿求男人操,不是骚货那是什么?要是你还不承认,不如我把你丢到路上,看你会不会求陌生人操你。”
她察觉到他话语中的冷漠,恐惧袭来:“不要,求你……我是骚货,我不想被陌生人操……”
他似乎这才饶过她,但没有完全满意。她在半途被插得高潮了一次,叫着喊停,屁股抖得厉害,他却停都不停,掰开臀瓣用刚才的速度接着无情地操干。她的双腿乱蹬,他“啧”了一声,嫌操不爽快,挺腰把她压在身下。
她的逼穴被钉在床上,哪都躲不了,只能受着从上而下抽插的鸡巴,接着还没结束的高潮,恐怖的快感折磨得崩溃痛哭。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被人掐着大腿根往上压,阴户大开着被男人的鼠蹊和囊袋碾压。胀大的鸡巴撑着阴唇一寸寸挺进去,逼肉吃足龟头到鸡巴根,塞得g点都被堵得变形。
“说着不想被陌生人操,结果还找个男人来操你?”他并不相信她的谎言,“是不是随便一个男的都能玩你?骚货。”
“不是,不是……只给你操……”
“说谎。那么想被男人操,我可以成全你。把你放在路边公厕里,给人当公用马桶。”
“不要,不要……”她害怕得收紧了穴肉,被他“嘶”了一声扇了巴掌,才赶紧放松。
她哭着说:“我不要当公用马桶,好脏,呜呜……我只给你用好不好……”
“凭什么?我不用别的男人用过的逼。”
她连忙说:“我以后,只给你用……哈啊,是你的专属骚逼。”
他没回答,又深又重地操了几下,埋在她的穴里不动。她讨好地收缩穴肉,嫩肉蠕动着咀嚼鸡巴,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你连骚逼都算不上,”他冷冷地说,“只能当我的专属精盆。”
她捂着小腹,颤抖着声线说:“我是……”
“是什么?”他逼问。
“我是你的专属精盆……”她说着忍不住哭出声。
但迎来的是被压在身下密不透风的操干,泪水滑下脸颊,又被生理眼泪取代。他直起身,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支油性笔。
他抓着她脑后的头发,让她低头看他们的连接处。
“看着。”他说。
他咬下笔帽,笔尖落在她的小腹上。她抽泣着默默地注视,只在他下笔的一刹那预知到什么似的,挣扎了一瞬,接着被他抓着发根逼迫注视。
黑色的笔迹印在柔软的小腹上,与白皙纯洁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专、属、精、盆。
她张大双眼,震惊地看着小腹上的文字在视野中晃动。她连人都不是了,只是他的精盆。她却感到尊严抛在脑后的堕落,下贱带来的毁灭性的快感。
他真当她飞机杯一样插,套着一环环穴肉一股脑钻到深处,再掐着臀肉拔出来。射精前连根插进去,抓着她的后颈,禁锢着仿佛怕她跑了。
“我要射了。接着。”他通知道。
她被压着逼穴朝上,腿张着接他射的精液。这次他连套都不戴了,直接射进去,囊袋压着屁股一收一缩,腹肌也夸张地绷紧。
“啊啊啊……好满,装不住了……”她被内射到双腿抽搐,而鸡巴还堵在穴里。
一股股地射完也过去了几分钟,他却埋着不动,她捂着肚子求饶。他垂眼看着她,勾了勾唇。
“还没结束呢,”他说,“专属精盆不止要装精液,还要装……”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瞬间大脑空白。她张嘴想要阻止,但却没出声。
他笑了笑,马眼放松。冲击力强劲的水流喷射进她的穴里,与射精不同的感觉,她的肚子仿佛要被撑破。她爽到翻白眼,崩溃地直哭,精神的冲击和肉体折磨让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还是在床上,她睁开眼睛,感觉到被人抱在怀里,一下下抚摸着头发。房间里只亮着一盏灯,裸露的后背和手臂,汗湿粘腻肌肤,熟悉的苦艾气味。
她重新闭上双眼。
仿佛是个死局。性虐的关键在于事后的温柔,正如冷漠背后的注视,荆棘中的玫瑰和恨之中的爱一样。那是命运射进心脏的箭,她永远逃不出他为她量身打造的牢笼。
颈窝一片湿润,微不可察的啜泣。她的睫毛颤抖,脉搏痛苦而亲密地缠绕。
过了很久,她才开口问道:“我在哪?”
他抬起头,她瞥到他眼底的红痕。他伸手在床边按下按钮,窗帘打开。
窗外是一片海。落日时分,天空呈现出粉色,海岸线在她的眼底下展开。
海岛的度假别墅。
她怎么能不知道他的内心。热带永远停留在夏天,仿佛她也能够与他困在最炙热的时刻。
身边窸窣响动,他在枕边放下她的手机。
“你想怎么做,随便你。”他说,“打电话叫人来接也好,报警也好……随便你。”
他仰面躺在她身边,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从被子里抬起手,锁链发出碰撞声。
“我想把它解开。”她说。
他拿出手机,给她解锁。腕锁脱落,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检查发现没什么问题,于是掀起被子,找到他的手,抓起来。
她拿起腕锁扣在他的手腕上,“咔”的一声,锁扣合上。
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怔愣地仰头看她。她背对着落日,披散着长发,神情温柔平和。
“这是我的房子,”她微笑着提醒他,“在这里我是主人。所以……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