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舒照醒来后,刚下了床,就在莫浓的搀扶中眼睛一闭——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村里的卫生所倒是有个资历很老的老中医,他给不醒人事的舒照搭了脉,对站在一旁紧张兮兮的莫浓说:
“气血两虚,贫血、肾虚、肾亏,禁|欲。”
舒照在卫生所那张简易病床上睡了一下午,真正醒过来外面月亮都升起来了。
莫浓赶忙喂他喝了杯红糖水,他咂咂嘴,觉得味道还挺不错。
“几点了?”
莫浓放下杯子,“已经快八点了。”
“八点?”舒照转动着他迷离的眼珠,“我是穿越了吗?咱俩做完该是下半夜了吧?怎么现在才八点?难不成我做春梦了?”
莫浓叹了口气,把他从床上扶起来,
“您大爷是晕倒了,你也太虚了!晕在床上还好,要是哪天晕在大街上怎么办?想让我急死?”他语气里带出些责备,给他披上外套裹上围巾,里三层外三层包得像个粽子,又亲自蹲下身给他穿鞋,“从今天起戒烟戒酒,三餐定时,每天必须抽一个小时跟我去锻炼。听见没有?想什么呢你?”
舒照的尖下巴藏在围巾里,一张小脸儿这会儿看上去倒是很圆润,眼神呆呆的,妖气是没了,眉清目秀的看着特可人疼,他抬起脚丫在莫浓脸上踩了下,莫浓赶忙攥住他的脚,斥道:
“别闹,还有人呢!”
舒照扁扁嘴,等穿完鞋一把扑到莫浓身上,“打记事儿起头一次有人给我穿鞋,小浓浓,你真好!”
莫浓尴尬地冲几米外的老中医和一个小护士笑了下,把舒照的手臂从脖子上扯下来,
“我弟弟爱撒娇,见笑。”
舒照一点儿不给面子,捧住他的脸在他嘴巴上亲了个响,
“小浓哥哥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没天理!”
莫浓一张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大虾,牵起他的手拉拉扯扯的走出卫生所。
“干嘛呀?”舒照不乐意,“你现在怕被人知道了,当初睡我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
周围一堆小孩儿还有几个闲聊的妇女,莫浓果断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走的脚下生风,赶忙把他塞进借来的面包车里,上车打着火飞一般开出了一公里多,才嘘了口气,
“你就折腾我吧!我算看出来了,你是一分钟也不让我消停。”
舒照在副驾驶上侧过脸,笑的一双眼睛都眯起来,
“两次,咱俩总共做过两次,两次你都把我做晕了,我不折腾你折腾谁?”
“你……”莫浓简直没处说理,“你折腾我倒无所谓,但你能不能争气点儿,你晕倒的时候吓死我了!总共就两次,不是生病就是进医院,你这样我以后都不敢跟你做了。”
“那我做你呗!”舒照一点儿自觉性没有,说得理直气壮。
“你?”莫浓不屑地丢给他一记白眼儿,“让你躺着不动你都能给我晕了,你要是真在上面,还不得当时就一头死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