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浓,”舒照哑声唤着他的名字。
莫浓懒洋洋地嗯了声。
“你咋这么好咧?”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穿过莫浓身下将他搂紧,在他背上亲了亲,“你绝对是最带劲儿的床伴!快点儿好起来好不好?舒小兄弟现在对你的小菊花上瘾了,特别想它。”
莫浓抬手摸着他的脑袋,“你今天仰卧起坐做完了么?”
舒照闻言苦下脸,“能不做么?我现在都按照您的指示每天按时吃饭,我其实身体素质很好的,不需要做仰卧起坐也能做你。”
莫浓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两下,“你能不能做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你时怕你扛不住,快起来,我压着你,做二十个咱今天就交工。”
舒照知道躲不过去,丧气的往旁边一倒,等莫浓坐起身压住他的腿,
“来,我数着,开始。”
舒照叹了口气,双手抱头,上半身刚抬起来一丢丢瞬间又倒回去了,哀嚎道:
“我腰酸,等我不酸了再做行吗?”
“酸过这几天就好了,都做了两天了别前功尽弃,快点儿。”
舒照不甘不愿地忍着腰间的酸疼,咬牙做了五个,等莫浓数到六他就酸疼的哎呦哎呦直叫唤,还一个劲儿龇牙咧嘴的做鬼脸,看得莫浓哭笑不得,凑上前在他嘴唇上亲了下,
“继续,胜利的曙光已经在向你招手了。”
舒照又挣吧着做了十个,感觉这样又笑又闹本来就费体力,这会儿更是连气都喘不上来,索性搂住莫浓的脖子,嬉笑着把他给拖到自己身上,捧住他的脸叭叭一顿亲,气喘吁吁道:
“看在我亲了你这么多下的份儿上,今天先放过我吧!”
他两颊透着红晕,额头上一层晶亮的汗珠,眼睛也笑意盈盈地透过水光望着他,满脸奸诈的小得意,让莫浓的心又甜又软。他能感觉到从那天过后舒照的变化,比以前轻松了,不再喜怒无常若即若离,时刻都很开心,经常做一些没头没脑的蠢事,有一点讨好,却是很认真的在对待他们的感情,撕去伪装,全心全意。
莫浓把头埋到他的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闻着他头发上洗发水的香味,内心的不安被这种细微的变化和亲昵的姿态渐渐抚平。
舒照也蹭了蹭他的脸颊,铺满阳光的床上两个人紧密相拥,心跳彼此碰撞。
案发当天,不,案发的前两天舒照收到了孟景年的短信,说来乌兴出差,几个朋友想找地方放松一下,想到他上班的场子来找乐子。
舒照当时略略犹豫了一下,但因为他跟孟景年在感情方面毫无瓜葛,虽然有那么一回把手言欢,但反正就是在公司,孟景年也潇洒只把他当朋友,就答应了。
当天莫浓问过他:“今晚谁给你订的包厢?”
舒照也没觉得他这话问的奇怪,“一个朋友。”
孟景年说九点半到新港,八点的时候他被莫浓摁在化妆间里被他口了一发,走廊里不时走过几个人,吓得舒照牙关紧咬不敢出声,他的手穿过莫浓的发丝,靠在门上双腿直打颤,又是哀求又是迫切地俯视着莫浓,等莫浓站起身把嘴里的东西吐掉,凑上来亲了亲他,
“跟我回家吧,我们再来一次。”
舒照餍足过后眼角的媚色未退,摇着头说:
“不行,都约好了。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