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常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可不是,”舒照打了个哈欠,顺势坐下来,“您一会儿要自杀一会儿要杀人,搞得我提心吊胆,晚上睡觉都睡不好,就怕你睡到一半儿想不开,拿把菜刀把我剁了。”
莫浓更觉得好笑,盛了一碗色泽诱人的薏米粥搁到他面前,舒照吃的鼻尖冒了一层小汗珠,一张脸也白里透红,等他吃完这碗莫浓才说:
“舒照,我帮你报个夜校,你去读书吧!”
舒照的筷子顿在半空,片刻后讪讪的收回来,叼在嘴里摇了摇头,
“我连高中都没毕业,以前学的那些也都忘得差不多了,现在再去读书一是浪费时间,二我也没那个心思,还是别了。”
“我可以帮你复习啊,”莫浓兴致盎然地望着他,“实在不行我们请家教,你以前学习那么好,只要用点心,用不了两年就能成人自考了。”
舒照端起碗把剩下的粥灌进嘴里,放下碗筷后擦了擦嘴,“不用,我不想考。”
“那我们做点别的什么,要不我教你摄影吧?虽然我也只是业余的,但我们可以先把基础的学起来,”莫浓越说越兴奋,语气里透出一股浓浓的憧憬和美梦成真的欢愉,“你以后就可以当摄影师,拍人拍景都可以,现在摄影师也很赚钱,不然我们可以开一间工作室,我化妆你摄影,这……”
“莫浓,”舒照打断他,“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现在真没心思去考虑这些,我暂时也不想考虑,咱俩谈恋爱能谈得轻松点儿吗?”他脸上还真露出点儿疲倦和不耐烦,“以后别提这些了。”
莫浓的一腔热血被他三言两语冻成冰渣,轻松的恋爱?什么都不考虑?那就是纯属小孩子过家家,过一天是一天,他根本就不考虑未来,不管是他自己的还是他们两个的。这段感情对于舒照来说都只是一场游戏,开心就继续,不开心就结束,不愿意被莫浓约束,也不愿意约束莫浓。
莫浓越想越气,又无法对舒照发火,一个人收拾了屋子慢慢平复心里的怨气,然后卧室里突然“咚”的一声,舒照跳下床连鞋也没顾上穿,
“开电脑开电脑,我要看乌兴新闻,快快快,”舒照催个不停。
莫浓瞬间就明白了他要看什么,他瞄着舒照手机上的照片,正是他搞完龚睿鹤后拍的那几张,最后还有上次在他家被爆|菊的那张特写。舒照捧着手机,嘴角的笑一会儿寒冷阴森一会儿幸灾乐祸。
“妈的,你也有今天!”舒照低声骂了句,新闻里的女播报员说到龚睿鹤下身严重烧伤,至今仍在抢救中,“还抢救个屁啊!”舒照忿忿不平地骂道:“人渣!”
他马上拨通了温汝的电话,两个人就这件事表现出高度一致的赞赏态度,一个比一个更会落井下石,
“姓龚的还没生小孩儿呢,这下他真是要断子绝孙了,老天开眼啊!你说这是哪路英雄敢救人民群众与水火之中?如此侠肝义胆武功卓绝,得给他送个锦旗呀!”
温汝笑呵呵地在那端回:“就是没叫上我,不然我就把他俩卵|蛋掏出来,塞他嘴里噎死他!”
舒照捧着电话在床上高兴的翻来覆去,莫浓进来后故作不解地问了句: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舒照挂断电话,仍旧盯着龚睿鹤那几张照片,
“说一个人渣得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