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浓深吸了口气,凑上去亲吻他含笑的嘴唇,他嘴里的酒味在水汽里渡过他的鼻腔,凉软醉人,脸庞在水流中格外苍白。
他的单薄脆弱令莫浓只觉得心疼,他想起老万对龚睿鹤那变态场景的描述,仿佛已经亲眼看见那时的舒照是多么痛苦。
“舒照,”
“嗯?”
“你喜欢我吗?”
舒照睁开眼,睫毛上还沾着水珠,狡黠地笑了,
“我不告诉你。”
莫浓的笑容就有些苦涩,“你说一句喜欢我好不好?说一句,我用嘴帮你。”
舒照眨眨眼,懒懒的靠在墙上直视着他的眼睛,似有万般情意,却很随便的说:
“我喜欢你。”
他看到莫浓毫不迟疑地在他面前蹲下,水流打湿他的头发和面容,然后他张开嘴,慢慢将他包裹……
“莫浓,”舒照抓住他的头发,“我喜欢你……再深一点……”
秋天在路边渐渐堆积起的树叶里,和乌云压顶的阴霾中到来了,短短几天气温骤降,屋子里还有闷热,但室外已经吹起凉意。
莫浓为还在熟睡的舒照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我出门办点事,你中午起来把饭热一下,下午记得去遛小嘿。”
舒照含糊的唔了声,莫浓亲了亲他的脸,在席卷而来的凉意中跟他全副武装的朋友们会面,来到了龚睿鹤所在的别墅区。
“监控昨天晚上已经搞定了,但是咱们得经过龚睿鹤的同意才能进去。”
“这都不是问题。”莫浓掏出一张门卡,“有冤大头在怕什么,开过去。”
车子在门卫室前停下,莫浓戴着鸭舌帽和蛤|蟆镜,把门卡递给保安,
“我是六幢的户主,来装修。”
保安探头在车里大略扫了下,验过门卡得到认证,点头哈腰的升起道闸给他们放行。
他们一行六人,下了车其中一个装扮成快递员的兄弟来到龚睿鹤家门口,莫浓和其他几个则躲在拐角处,快递员兄弟按下门铃,
“我是联邦快递,您有一份国际快件,需要本人亲自签收。”
龚睿鹤前一晚折腾到后半夜四点才睡,困倦的走路都摇摇晃晃,长袍睡衣也没系带子,袒胸露乳地拉开门,带着起床气不耐烦地接过本子和笔,刚低头签收,突然眼前一花,那快递员掏出个东西抵住他的腰,顿时一阵强烈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龚睿鹤几乎是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他只觉得从头到脚都麻了,而且大脑连同四肢都处在僵硬状态,气若游丝中他看到几个人高马大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从门外鱼贯而入,随后迅速在各个房间里搜查起来。
快递员兄弟把他拖到大厅,用麻绳把他捆成个大虫,又用胶带封住他的嘴。
龚睿鹤眼珠涣散,呜呜叫了两声,跟着腹部遭到重击。
“我靠,阿浓,这厮是干什么的?拍|三|级|片啊?”
这房间墙上挂着各种恶心人的器具,且有一整面墙上都是不堪入目的照片,模样